,对于没学过的人来说,这张卷子就像天书。
其实,从原主的记忆中可以知道,骑马射箭原主都学过,学的都还不错。但是——现在她面临的情况就如同一个门外汉亲眼目睹手术过程,可她还是不会做手术。
这次的考试宛如她料想的那样,0分未通过,马不去骑,箭不会射,刀不会劈,真真是对得起的李总捕给的0分,让李总捕连放海的机会都给不出去。
出尽洋相的考试结束后,心情并没有轻松起来,面对着李伯和苏晨还有好奇而来的一众捕快们不可思议的目光,她有种跳河的冲动。
顾宴宁只能默默安慰自己如果是给个案发现场让她推理或者让她画画,她肯定是能通过的,对!她只是没有点亮运动天赋罢了。
呜呜呜~一点都安慰不到,太丢人了,顾宴宁头都要埋到自己的胸里了。
李伯咳嗽两声,张了张嘴,又闭上,又长嘴又闭上,此刻他的脑子也是一片空白,这这这,这是他未曾想到的局面。
“咳咳,这次的考试是有点太突然了,没有准备好是正常的,明天...不!一周之后,对,一周之后我们再来一次考试。”
“好了好了,都散了都散了。”
李伯看见头即将埋到肚子里的顾宴宁也有些忍不住笑意,只能借着驱赶一旁观看的捕快时偷笑两声。
“宴宁啊,现在没人了,别低着头了,哈哈哈。”
李伯实在没忍住,噗嗤的当着顾宴宁的面笑了出来。
笑的顾宴宁羞愤的抬头,手指紧紧的透过衣服捏着大腿上的肉,嘴巴抿成一团,眼眶泛红,鼻头也红红的。
一看就是要哭的节奏,李伯这下慌了。
“宴宁,别哭啊,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就一个考试没过嘛,没关系,咱准备准备,下次再过也可以啊,反正咱们时间多。”
顾宴宁一直忍着眼泪,没让泪水涌出眼眶,可是当李伯一安慰她时,鼻子一酸,积蓄在眼眶里的泪水一颗一颗地向地上坠。
顾宴宁此时已经是心如止水了,反正丢过一次人,也不差再哭一次了,于是哭的更凄惨了。
李伯在一旁慌张的手不知道怎么放,话不知道怎么说。
哭了不知多久,顾宴宁把心中的郁闷都哭出来后,这才一抽一抽地止住眼泪,李伯也松了一口气。
一边抽抽涕涕,一边无比坚定地将刚才默默做的决定说出来:“李伯,我要练习骑马,练习射箭,练习挥刀!总之,和捕快考试一切相关的我都要学,下次我要堂堂正正的及格!”
还好,李伯哑然而笑,这丫头还算有自知之明,说的是及格而不是完美。
“这多简单,你家不是有骑马场吗,那里还有箭靶,你想练什么都可以,不过听李伯的建议,把你之前的老师都换了吧。”
顾宴宁默默无语,其实老师还是不错的,只是教的不是她。
说到自己家,顾宴宁骤然想起她娘让她中午邀请朋友去家里吃饭,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考试,让她忘记了。
“李伯,我娘说今日正午要做大餐,让我邀请您。”
李伯眼角略弯,嘴边的笑意加深,“嘿嘿,好啊,你家的厨子那手艺堪比皇宫御厨。”
“您还吃过皇宫御宴吗?”
“我哪吃过啊,我猜的。”
顾宴宁哑然,没想到李伯还挺会夸张手法。
邀请过李伯,她又去邀请了苏晨和李镇山。然后向李伯告了个假,便去楚怀瑾说的有福客栈寻他。
现在已经是巳时,临近中午,空气闷热,又干又燥,根据记忆里的路线,有福客栈虽也在兴县内围,可和衙门却有一定距离,还没走到有福客栈,她就已经累的不行了,停在路上叉着腰气喘吁吁。
突然不想去邀请楚怀瑾了,他应该不差她们家一顿饭吧,要不...就不去了...可是都走到一半了,不去有点亏啊。
正当她在脑子里做着激烈的思想对抗时。
“嘿!宴宁,你怎么来这了?是来找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