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小的身材,猥琐的表情,状似怀孕几个月的肚腩,发黄的牙齿,让人恶心的话语,看着就让人生理不适。
叶俏顿时没了好脸色,沉着脸,大声呵斥,“你看不看病?不看病就出去,我这里还有病人等着,我很忙,没空跟你瞎掰扯。”
罗平被吼了,也不生气,还一只手伸出来捂着心脏,一脸痛苦的模样,“哎哟,俏儿妹妹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凶?真让我难过。俏儿妹妹害我心脏不舒服,你得给我瞧瞧。嗯……就拿听诊器,在我胸口这地方摸几下才行。”
“呕。”叶俏当即就被恶心得干呕了一声,“罗平,你也40岁了吧?孩子都5岁了,你在这里卖弄什么风骚?也不嫌丢人!滚出去,我没空理你,再敢骚扰我,我就上报妇联了。”
叶俏火辣脾气,谁也不惯着,罗平这样的人,她多看一眼都想自戳双目。
可偏偏这种不知脸皮为何物的癞蛤蟆还在肖想天鹅肉。
叶俏骂他,罗平全当她在跟自己打情骂俏,这种性格的人,对他来说更有征服欲,比只会哭,连话都不敢大声说的李兰好玩多了。
罗平皱着一张老菊花脸,故意撒娇卖萌,“俏儿妹妹这话就说错了。男人四十一枝花,你再这样说话我可就生气了,信不信我对别人好去?让你吃醋让你嫉妒。”
“不过,我可舍不得你吃醋嫉妒,独自伤心难过,所以我今天是专门来给你送礼物的。”
罗平把藏在背后的手拿出来,一袋白糖和几颗草,“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现在,我命令收下,不许给我省钱。”
叶俏顿时鬼火冒,抓过他手上的草就往他脸上砸。
“罗平,你把这些东西给我拿走!我惊喜你爷爷!还想给我送礼物,你有什么资格给我送礼物?你谁啊你?家里没镜子,你就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让人多恶心。40岁的男人了,整天正事不做,只知道勾搭小姑娘,你也不害臊?你不要脸,你儿子以后不要脸吗?你这把年纪,我凑近了都嫌有老人味儿,还收礼物,我只想收你命!”
叶俏骂完,又生气地坐在椅子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被这样的人缠上?”
她要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换个惩罚不行吗?能不能让罗平这样的臭虫离她远点?
罗平被砸懵了,不疼,但是被其他人看着,脸上无光,心里蓦地升起了一股阴翳,“你拒绝我就是因为嫌我穷,看不起我?”
叶俏懒得再理会他。
其他正在输液的病人看不下去了,大家都是附近几个村子的,彼此认识,便道:
“罗平,你别再骚扰叶俏同志了,你这年纪都能当人家爹了,咋还好意思追她?”
“就是,你快回去吧,若是被叶俏同志告去妇联了,你可没有好果子吃。”
“人家姑娘才20左右,你耍无赖还耍到卫生所来了,真丢人。”
“对啊,快走吧,快走吧,不然我们一会儿叫村长来了。”
这事若是上报村长,以叶俏的身份,罗平高低得被赶出大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