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都从彼此眼神中看出了一丝不妙。
叶欣然率先打破沉默，她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疑虑，“杜然的情况，感觉很熟悉？”
苏一念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沉思。
那本古药方书册里记载过类似的病例，那是一种罕见的疾病，病人受到强烈的精神刺激后，精神会停滞在某一瞬间，就像时间在他们身上凝固了一样。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苏一念摸了摸下巴，“杜然当年参加的那场凌家宴会，应该是江依叶举办的。他可能在那个宴会上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叶欣然听后没有立刻回应，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些诊断时的细节。
“不过我先前检查时，觉得他与正常人一般无二，可刚刚我却能明显看出他眼睛不正常，所以很有可能他患有先天精神分裂。只有其中一个人格受了刺激。”
两人推测之下，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真复杂。
而且杜家的态度，令这件事情更复杂了些。
杜家很明显，不想让她们知道精神分裂和宴会的事情。
就算两人有办法让杜然眼疾恢复，但知道了这么多秘密，她们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走出杜家。
叩叩叩......
门忽然被敲响。
然后门下递进来了一张纸条。
“看窗外。”
她们的窗户被锁了，但苏一念拿出头上的发卡，撬开了锁。
两人推开窗。
窗下没有人，但是隔壁有个人正探出了头挥手。
“杜若？！”叶欣然惊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