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抽，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丝不对劲。
杜若点点头，“对的，是凌家的那场聚会，那次......”
杜若正准备继续说，杜先生忽然出现，杜若便住了嘴。
杜若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神色，只说事情都过去了，就不再提了。
为了减少杜然的抵抗心理，只有叶欣然和苏一念随着杜先生来到了杜然的房间。
房间中央有一张舒适的沙发，杜然就坐在沙发上，双手抚摸着一本书，他的眼神虽然空洞，但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专注。
走近一看，发现那本书是《北欧众神》，他正看到弗雷雅的奇异婚礼那一章。
“你们来了。”杜然合上书本，温和地说道，“杜叔和我说过你们的事情了，你们的故事听起来很精彩，希望有一天我有机会亲眼见见。”
他看起来很正常，完全不像杜先生说的孤僻又暴躁的样子。甚至可以说是一位温文尔雅的绅士。
苏一念看着叶欣然走向杜然，心中不禁有些担忧。他总觉得这个场景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叶欣然走过去，“你好，我叫叶欣然，方便让我看看你的眼睛吗？”
杜然点了点头。
叶欣然得到杜然的同意，慢慢走向了杜然，坐在他身旁。她伸出手，轻轻地翻开杜然的眼皮，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眼球......
果然，就像季晨阳所说，杜然的眼球没有任何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