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皮雅芙尤其关心基汀,基汀上了年纪,昨天还没休息好,今天就开始了高强度的工作,她担心其受不了。
基汀摆摆手:“没事,我们都休息过了。”
实际上,只有维拉克下午的时候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基汀上午奔波,下午教授迪亚兹他们东西,一直没来得及休息。
“您真的行吗?时间再紧,我们也不差这一会儿。”维拉克比任何人都在意基汀的身体健康,尤其是他非常清楚这十天从戴曼斯监狱一路赶回莱泽因,究竟有多么疲惫。
“没事,我可以的。”基汀再次强调了一遍。
“这样吧,我们今天把培训班的主要事情都定下来就行了,明天再详细制定具体的内容。”皮雅芙采用了折中的办法,“十二点之前,你们就先去休息,只有休息好了,我们才能有更多的精力去解决问题。”
维拉克知道自己拗不过基汀,因此赞同了皮雅芙退而求次的办法:“就这么来,定好大方向就好了,其他的明天再说。”
“好。”基汀也没强行坚持,不止是对自己的身体有自知之明,也有不想别人多担心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