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顾不得坐帐旧俗,将盖头摘了,赶紧来接。
路义笑道:“总算等到今日了,我替我们王爷谢谢老天爷,谢谢姑娘!”说着,用袖子去抹泪。
路明拍了哥哥一下,“王爷大喜的日子,快别说了!”又向金氏道:“福晋,您和王爷早歇息,奴才们告退了。”
二人走后,金氏方嗤笑道:“小义子惯会取笑,我知道,都是你教的!”
弘晓由她扶着坐到床上,顺势将头靠在她肩上,痴痴地笑,酒气灼灼,喷在她颈侧。
在那个伤疤上,有些刺痛,她不自觉去摸,不防被人捉住手指,放在唇边,细细亲吻。
“还疼吗?”他问。
“还有一点儿。”她如实答。
吻便由指间移到颈侧,在伤疤上辗转。
“不是喝醉了吗?”她问。
“装的。”他也如实答。
她笑,他便去吻她的唇,她的眼睛,耳朵……
“可以吗?”他问。
“嗯……”她又如实答。
轻烟罗帐,鲛绡锦被,温香在怀,骨醉魂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