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你胡说甚么啊?”
说完之后,荷花愣住了。
袁雅润虽是娇憨,规则却极好。可她明明看到乐氏了,宁愿躲在树后也不上前搭话。而且一上来就说让她小心,证明袁雅润也看出了什么。
荷花皱了皱眉,探究地看着袁雅润,“你知道了甚么?”
袁雅润挽着荷花的胳膊,吃吃地笑,“大嫂,这次二婶只怕要栽个跟头了!”说完,她懊恼地看着荷花,“也不知以后我会遇上甚么人,如果有大姐夫和大哥一半就好了。”
她这话说的不明不白的,荷花实在是没听明白。
可是再细问,袁雅润又不说了。
“大嫂,听说香儿姐姐回来了?香儿姐姐是怎么了?”袁雅润将话题转到了香儿身上。
一提到香儿,荷花叹了口气,“这次,只怕是要和离了。”她将蔡家的事情说了一遍。
袁雅润也是个性子急的,闻言立时恼了,“这蔡家不过商贾之家,竟然敢殴打咱们家人的?这是不把咱们袁顾两家放在眼里啊?”说到这里,她猛然抬头,“这蔡家,可还是联合会的股东呢?”
“是我大意了,”荷花微敛双目,“当初,我只是与蔡沛南熟识,对他家里却没有深入调查。如果早知道那巴氏是这样的,我怎么可能将香儿嫁过去……”
确实怪她,陈蔡两家是姻亲,巴氏又与陈家有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
香儿原本是陈家的丫鬟,又背叛了陈冬平。
巴氏能给她好脸子才怪!当初她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层,将香儿送过去受苦?
姑嫂俩人说着话,来到了香儿居住的房间。
香儿一见到荷花,泪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