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的工夫,俩人就吻得气喘吁吁。
分开时,屋里已是静悄悄地,一个丫鬟都没有了。
袁轻舟轻轻地唤了一声荷花,而后就打横抱起荷花,朝着床边走去……
他一边吻着荷花,一边褪着荷花的衣裳,直吻的荷花身上发软。
荷花反手拥着他的脖颈,闭着眼一任他施为……
蜡烛摇曳,帷帐随风飘舞。
天上的银河闪闪,映着一弯月色。
……
此时,袁克用也在与冯氏歪在床头说话。
“我看这个家,不分是不行了!”袁克用一提起分家,语气有些萧索。
冯氏也跟着叹了一声,“二弟妹总觉得是咱们大房占了二房的便宜……”
乐氏就是嫉妒,眼见着大房日子却越过越好。而二房得了袁家所有的财产,却是越来越走下坡路,她无法忍受,也无法想象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所以,乐氏就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一定是大房占用了袁家的人情,要不然大房父子不会一个探花一个状元公。
“妇人之见!”袁克用对于这个说法嗤之以鼻,“若是探花与状元能拿来做交易,只怕这时的朝廷已完蛋了。”科举有多严,只要参加过的人没有不知道的。
没有真材实学的人,纵是能走了捷径中个名次。可是能过殿试那一关吗?那可是官家出题,官家亲自考较的。
尤其是前三名,那更是国朝上下目光注视所在。
一举一动都牵动人心!
乡试会试有可能会漏题造假,这个袁克用相信,可是殿试那一关绝对是没有人敢造假的。
有没有学问,只要金殿上一开口就知道。
“可是二弟妹总是这么说……”冯氏担忧地看着袁克用,“这话在家中说说也就罢了,若是传出去,岂不是在说你与阿枳是科举舞弊?只怕会有天大的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