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老太爷不愿过多讨论,陈尝有些急了,“阿爹!大房是你的儿子,我就不是了?大房做错了事,把人荷花娘子给害了,你把气出到我头上算甚?再说了,陈家自交到我手上,生意难道不好?”
陈老太爷看了他一眼,“陈家早晚会被你带入泥潭之中。”
“哈?泥潭?”陈尝怪笑一声,“难道不是大房把陈家带入泥潭之中了吗?怎地怪我?”他指着阿想,“我儿子,也是你的孙子!他这些年来,得到了甚么?甚至有人因为他是你那宝贝长子长孙的堂兄弟而打他呢!”
“在你眼中,长房一切都好!我们二房屁都不是。”陈尝恶狠狠地看着陈老太爷,“我要让你看看,我们二房比大房强一百倍!”
说完之后,也不再说甚么,领着儿子扬长而去。
待到他们父子走后,陈冬平自帘后走了出来。
“你二叔他……”陈老太爷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陈冬平少了两根手指的手掌,突然凝声。
当初,为了保住陈冬平的性命,他不得不把陈冬平的两根小指砍了下来。
“祖父!”陈冬平仿佛没看到陈老太爷的目光,“陈家放的交子,却没有财力做为支撑。早晚也会如沙中构画,被风吹尽。只怕到那时,收不了场!”
陈老太爷摇了摇头,“收不了又如何?我老了,管不了这么多啦!”他又叹息,“要是……”他想说,要是陈家不去对付荷花,那该多好。
陈冬平迎着陈老太爷的目光,思忖了一下道:“祖父,顾家的人是不是找到了荷花?以顾家的能耐,他们怎么可能会想到代金券和钱庄这种东西?”
陈老太爷诧异了,想了一想摇头道:“不像!那崔晋原为荷花请了诰命。如果顾家真找到了荷花,难道会舍了诰命的封赠?那可是宜人啊!顾家不会不动心的。”
他这么一说,陈冬平也犹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