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的脸生的极美,每次一露出委屈的表情别人就不忍心拒绝她,这简直是她无往不利的必杀器。
她的声音本就十分甜美温柔,现在又刻意把语气放软了:“大人,我知道错了,您就放过我吧。”这次你总该心软了。
没想到迪克兰丝毫不领情:“你对我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过我?”
迪克兰说完冷笑了一下就不再搭理白简,低下头继续手中的工作,没说让白简出去,也没说让她留下,就那样将她冷冷地晒在了那里。
白简又是尴尬又是纳闷,自己都豁出脸皮使出必杀技求他了,他怎么一点触动都没有呢,真是邪了门了。
事实上,迪克兰并非全然没有被触动,在黑色的齐耳短发掩盖下,他的耳朵有些微微泛红,白简离得有些远,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