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研究完这阵法后,就好生休息,我去见一见旧部。”
“好。蜜儿你是女君,做事不必畏首畏尾,想什么就去做,夫君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不粘人的支持!”
秦王夜云陵看得出香蜜要离开,从地上站起身,拿起披风,披在这人的身上。
“夫君,就你懂我。”看着那为她系上风衣的男子,香蜜微微浅笑,握了一下那人的手,也不耽误功夫的走出了屋子。
见香蜜关上了房门,秦王爷云陵走回了榻边,盘腿打坐的坐在了榻上。
他和香蜜都是有着大气运的一代帝王,怎么可能会被名利,女色所困,凡事在拥有时真心,在离开的时不后悔,彼此真心相对,这便够了。
他的女人,有她要做的事,而他,也有着他要做事。
二人从不牵绊,也不过分依恋,这才是成大事人的心。
香蜜离开的客栈,朝着齐恒驻军驶去。
如今他们天启和齐恒已经不分家,军队自然已经交到了齐恒大将军韩都手里。
香蜜去见韩都自是亲厚,她心里高兴,嘴角也带着蜜,翻身下马后撩开了韩都的军营。
“韩世伯,最近可好啊。”
“蜜儿。”
韩都在听见女君的声音时,闭着的眸子,腾的一下睁开,朝着那小人走去。
在握住那小人的手臂时,才想起来自己说错了话,着急忙活的给自己一个巴掌。
“不是女君,你来怎么不同传一声,微臣好出去接你啊!”
“韩世伯,我们叔侄何须这般客气!”香蜜抬手回拍着韩都,随着眼前那人坐在了榻上。
“也是,哈哈,你知道叔叔我,活的一向洒脱,倒是不拘小节了。”
韩都给香蜜扶到了榻桌上,话虽说的放荡不羁,但举止却极其恭敬给那小人倒着茶。
“人生苦短,倒是叔叔活的,比一般人明白了。”
香蜜接过了茶杯,抬手示意那人:“叔叔,快请坐。”
韩都坐在了另一侧的榻上,在听完香蜜的话,不自觉地叹息了一声。
“蜜儿啊!”
“怎么了叔叔,怎么突然这般伤感啊!”香蜜秀眉一蹙看着身侧的人,担忧的询问着。
韩都紧握这手里的琉璃茶盏,叹息着:
“哎,如今我们人类面临着,这般大的浩劫,我韩都死不足惜,却不能救这天下的百姓,心里难免惆怅了些。”
“世伯,我们地道已经安排妥当,粮食和水源也储存充足,我相信人定胜天,我们能战胜这妖兽,也未可知啊。”
香蜜抬手握着那紧握拳头的手,宽慰着那心中带着诸多烦恼和忧愁的人。
“要是真能如,蜜儿说的这般,那就好了。”韩都回拍着那小丫头,本应该是无骨,柔软的手。
香蜜见韩都眸子里迎上一层心痛她的水雾,转移着话题道:
“对了,世伯,这是蜜儿想需要的竹屋,麻烦寻个靠得住的将士,给我在龙泽山脉的脚下搭建起来,越快完工越好。”
韩都接过了手里的牛皮图纸,仔细地看了看,见是一个幽静,小巧的竹楼,缓缓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