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这人不听女君法旨,为老不尊啊!”
香蜜脖子一扬,扯着那一身铠甲的中年将军朝着军营走去。
他不想让他来,不仅仅是因为这里危险,还因为他年纪大了,应该好好休息。
罗庚看见女儿高兴:“哈哈”大笑着:“呵呵,你这丫头,行事乖张,越发的六亲不认啊!”
“哈哈,走,父王我们营帐说。”香蜜紧走了几步,在路过天启大帝身侧的时候,浅笑的招呼着:“有劳贤臣,多做一份轻粥了。”
“女君放心。”
天启大帝恭敬地抬手应了一声,看着那父女两进入了军帐。
有那么一瞬他也曾怀念过,他嫁给远方的女儿们。
觉得曾经他要是不那般的听莫黎的话,把公主都远加附属小国,许他的女儿,也会这般贴心的对他。
如今却真是孤家寡人的,没有一个孩子愿意亲近他了。
进入军营的父女儿子,携手的坐在了榻子上。
香蜜还是有着女子的样子,坐在榻上以后,便给那风尘仆仆的人倒着茶水。
门口有着外人,罗庚也不敢问香蜜,为何要调兵遣将,而是闲话家常的道:
“最近秦王,可有来信问候你啊?”
“自打那日强子来过,就在也没来过信笺。”
香蜜想说不过五六天的光景,就是写信的人不累,送信的人也跑断了腿的累啊!
“他与这边探子联系不上,便去了蜀中,从我这处问了你的消息。”
罗庚接过了香蜜递给的茶水,浅浅地抿了一口。
“所以父王告诉秦王,我这里发动宫变,以及皇城被莫黎毁了的事吗?”
香蜜也喝了一口灵泉之水,若有所思的转眸问着那人。
罗庚放下茶盏,长出了一口气埋怨着门外偷听的人:“你和秦王有着天启大帝赐婚的婚约,天下人都知道,你就是人家的妻子,这样的事也瞒不住,我如实相告,也没有什么不妥。”
在帐外偷听的天启大帝,狠狠地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吧。
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陛下。”
广顺心痛这个抬手打自己的人,扯住了他的手缓缓地摇着头。
“这样也好,毕竟有些事,确实瞒不住,让他知道也好。”
香蜜点了点头,还不晓得她父王,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吗?
罗庚实在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丫头,你这般部署,到底寓意何为啊?”
“呵呵,当然是为了皇城未来的建设,难不成还真的让它荒废了。”香蜜手指了指门帐外,那在听着军营里话的主仆二人。
“也是,早晚都要重启建设,在让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罗庚点了点头,神情里带着紧张的回着那人,又抬手点着茶里的水,在桌上写着字。
“丫头,实际到底是为何,让你如此兴师动众啊?”
“我在天启的龙脉帝陵处看见了妖物,恐怕天下要面临天大的浩劫了。”
香蜜也不墨迹,拿起狼毫笔,在纸上写着。
“好,想必这人啊,明个就会来信了。”罗庚震惊的错愕,却不耽误说话,又在桌上写着。
“这太匪夷所思了,丫头,那是什么样的妖物啊?”
“那鸟有大多,我到是没有看清楚,但有九个脑袋,我却看的真切,委实吓的我不轻,像是想想它都觉得可怕。”
香蜜继续拿起狼毫笔回着罗庚
“这个秦王啊,算是不肯放过我了,终日媳妇长媳妇短的,可不是要来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