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重重叹息了一声,上官云英拿起了木棍继续搅动锅里的草药。
“说了这般多的知心话,老身还是帮女君熬药吧!”
“你老是想帮我熬熬药,还是担心儿子的安慰,睡不好这觉,想让我去帝陵帮你看看儿子如何,在给他指出一个明白的去路呢?”
香蜜看着身侧那正在熬药的老妇人,开门见山的说着那人的心事。
“呵呵,还真是不出军营,只是听人家和你说说,就猜的出天下的事,女君之才,老身佩服的很啊。”
那搅动药材的手,并没有停下,但那双深邃的眸子,却看向了身侧的人。
“你老都这般年纪了,什么事看不开,不是我说你,其实你大可不必这般揪心,说句难听的话,就你这死心眼的儿子,自己钻牛角尖,谁都救不回来了。”
香蜜算是把天启大帝看的明白,那人啊,就一颗心,心里都是他的老婆孩子,其他人他谁都不在乎,到难得是一个痴情的种。
“哎!”上官云英长出了一口气,眸子暗淡的看着那一锅的药:“明明知道谁都救不了她,我还是希望女君能帮帮他。”
“好,既然你求我,我就帮你走这一趟,也不枉你一般慈母的心。”
香蜜看着那像是要哭的老夫人,也生了恻隐之心,放下了手中的木棍子。
上官云英见那香蜜要去为她办事,心里一高兴,也放下手中的木棍,对着那人行着叩拜大礼:“女君请受我,上官云英一拜。”
香蜜蹙眉的:“这。”了一声,麻利的抬手去扶那老人:“你老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我这就去帝陵。”
“女君,谢谢你!”在随着那小丫头站起身的功夫,上官云英紧握这那人的手,心里眼里写满了感激之情。
此时已经是四更天了,在墨迹一会天就亮,而今日他们还有诸多的事要去完成呢?
“好了,你老好好熬药,就当谢我了。”
上官云英摸了一下脸上的泪,应了一声:“好”目送这那小人离开。
香蜜在上官云英说好的功夫走出了军帐,骑着战马,朝着天启的皇宫回着。
她一个人本就逍遥自在,想去哪里去哪里,如何这皇城还没有一个人能管的了她。
战马在同往皇宫的捷径之路奔驰,这让香蜜的思绪也止不住的乱想。
其实她早就想去天启的皇宫看看,奈何没有人过来给她熬药。
如今借着上官云英这个由头,她走这一趟,岂不是两全其美,正好成全了彼此的心意。
对,在听见赵老九和他说二十多年前的死而复生的那些行尸走肉时,她就开始担心那跳下悬崖之下的莫黎,如今到底是怎么样了。
对,她对莫黎不放心,毕竟水族历史久远,用陆远的话是,他们莫家一脉更为神秘,许就有什么祭祀的东西存在。
而这莫黎,也曾说过,会让所有的人为他们母子陪葬。
香蜜是赌徒,但她从来都不喜欢赌,因为她只喜欢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