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估计这就是皇后莫黎的诡计,就怕你用毒,对付她的黑色令牌,不过左舷宗说她能解白毒,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香蜜脑子转的快,瞬间想到因为所以,眸子笃定的解释着。
“丫头,那只是传闻,未必属实。”
陆远若有所思后缓缓地回着香蜜,又神色一紧的握着那丫头的手。
“可是她怎么知道,我们来了皇城呢?难不成这客栈里有皇后的人,那丫头,你的安危。”
“这,到未必是客栈,而是赵老九,皇后莫黎定然有眼线看着他,那日你送他到门口,许是被别又用心的人看见了,也未可知。”
香蜜凤眸一眨,想的极其明白,而她白天就和赵老九没有过接触。
即使她白天和陆远一起出门,都是个赶车的小斯模样,试问谁会在乎一个赶车的小斯。
“许是这样,要不然,也不会故意扰乱蜀中军营。”
陆远也有所悟,看明白皇后莫黎的算计。
“老爹,你去吧。”
此时已经是晌午是要赶紧赶路的,即使香蜜心中有些疑虑,也不耽误功夫,为那位老者整理行囊,带着吃食和水。
“好丫头,老爹去去就回来,你要小心谨慎,三思而后行啊。”在接过那丫头给他装的包裹,陆远紧握了一下,眸子里露出了不舍。
香蜜也不舍,却事有轻重缓急的送着陆远:“老爹,一路保重。”
“丫头,你也保重!”陆远拍了拍香蜜的小肩膀,这个女儿啊,委实让他,拿不起,放不下,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安心。
“女君保重。”郑途抬手抱拳,跟着眼前的陆远,对女君告着别。
他在转身离开房间,给陆远赶着马车的功夫琢磨着。
有关小十是女人身,他还真不敢告诉他的弟弟郑乾。
以及她并不是什么商人,而是齐恒的女君这件事。
郑乾:“阿嚏…阿嚏…”
远在蜀中的他,无缘无故的打了两个喷嚏。
也不知道是谁,总是想他,念他,让他不自觉的打着喷嚏。
其实他那般聪慧的人,在第一次看见香蜜的时候,就知道她是女子。
置于陆远身边那人是不是女君,他也不想去问谁。
也可以说,只要那人不说透,他就难得糊涂的永远,只把他当把子兄弟,要不然他也不会想娶妻,安心过日子了。
目送着陆远离开,香蜜抹了一下脸上的泪。
毕竟这人无论风里,雨里,一直都在她身边陪着她。
如今他离开,她是自由,不必担心和赵老九厮混,被老爹劝说要早些回来,却也孤单寂寞。
“哎!”
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觉得哪里不对的香蜜,回了内室的她。
她看了看桌子上的伏羲琴,心神一动的收了起来。
秦王的琴谱她已经琢磨明白,是要找个地方好好练习一番,这所谓的音功,到底是什么样厉害武艺。
心之所向,便不再犹豫,麻利的收拾好的行囊,放入灵泉空间之内。
看了看左右没有观察她的人,翻身上了阮青兰的顶楼。
推开了门,进去了房间,见里面没有人,行李也不在时,嘴角勾了勾。
他就知道,蜀中突然出事,即使莫皇后动了手脚,也和这女人分不开。
毕竟她心里有陆远,担心这人留在皇城会有危险,想让他离开,我可厚非,也是香蜜可以理解的人之常情。
琢磨明白事情始末,香蜜也不耽误功地离开了客栈,赶着马车朝着远处的山谷森林驶去。
山谷河畔都是高山所萦绕。
正所谓横看成岭,侧看成风的景致。
但香蜜来到这山谷河畔,可不是来看风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