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务府和大理寺联合办公效率自然是快。
倒是可怜了天启大帝，给了他们三天的时间。
这两府的大臣们，仅仅用两天的时间就调查的明白准备结案了。
两府的主审官员，琢磨了好几个时辰，才带着人证，物证去了天启大帝的龙吟宫。龙吟宫里，昔日那繁盛的烛火，早已熄灭了大半，在也没有从前那般地铺张浪费。
而那风雅安逸的皇上也不是在听曲，而是看着手里那堆成山的奏折。
见自家皇上这般的勤勉自虑，两府的重臣微微对视了一眼，才敢出声道：
“老臣拜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位爱臣请起。”
刚刚大太监广顺，已经通传了天启大帝，两府的主审官员来觐见。
他也是故意没有搭理那二人，而是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晾了他们又一会才说话。
“谢谢皇上。”两府的主审从地上起身，依旧低着头，不敢大喘气的处在那处。
“不知道两位爱钦一同前来，是因为这案子异常繁琐，树立不开，还是有什么眉目了。”
“不瞒皇上，这案子人证，物证具在，主线，副线都清醒明了，老臣们在办起来时，并没有多费什么功夫……”
大理寺的主审老官黄臣捋顺着胡须，看了一眼身侧的顾官僚，按照资历的先回了一句。
“黄爱钦的意思是，这案子已经调查出来是谁做的了。”
天启大帝放下手中的朱砂笔，转眸看向恭敬对他的两个人。
他就知道，这两人一起来见他，十有八九是因为，这个案子已经尘埃落定了。
“皇上这案子就是买凶杀人案，只不过死的人，是我们天启的世子罢了。”
内务府的顾长官附和着黄臣，继续发表着他的意见。
“那被后主谋是谁？”天启大帝才不管那些人的说辞，瞪着眸子着急的问着他心中的顾虑。
“这，老臣不敢说……”
黄臣年纪大了，胆子却不大，他缓缓地低着头，有些排斥的诉说真相。
“不敢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天启大帝从榻上起身，朝着那躬着身子的两个人走去。
“顾爱卿你胆子大，你说。”
“害死世子的人，位高权重，老臣也怕说了以后，会性命不保啊？”
顾大人胆子是大，可是小命却只有一条啊，他声音里都带着颤抖。
“你要知道不说的话，一样自身难保，朕一样可以杀尽，天下犯法之人。”
天启大帝等的不耐烦，犀利里带着杀气的眸子看着那二人。
黄大人扑通一个跪在地上哽咽着道：“回皇上，买凶杀了世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世子的老爷，左王妃的亲生父亲，左相爷啊…”
“是左舷宗。”
天启大帝看着那跪在地上的两个人，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又无奈的摇着头。
他让两府联合办案，就给他查出了这个结果，他不气的得瑟才怪。
要是说别人天启大帝许就信了，唯独说左舷宗，他一点都不信。
“正是左家相爷。”顾大人也不管那三七二一就是说了出来。
“这不可能啊，毕竟他左家的希望，都系在这世子身上呢？”
天启大帝说着他心中的困惑，也想听听那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在抛出证据以后，到底是怎么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