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林府抿了一口茶,看了一眼身侧的医书,如今的他也就能看看书来打发时间了。
太子赵孤意从榻子上站起了身,恭敬的抬手应承了一声:“爷爷好生休息,我这就去调查。”
“好。”逍遥林府也起身送着那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男子。
在回到他榻子处时,看了一眼那桌上并没有动的茶杯,深邃黑眸子微微闭了一下。
这小子,是看见我桌子上有医书,还略懂医术,开始防着我们所有的人了吗?
还真是傻的可爱。
我们这一行,依附与你的人,恨不得你能长命白岁呢?
走出逍遥公府的时间不过刚刚过了中午,太子赵孤意想回家睡个午觉。
又觉得回府又得惹那两个争风吃醋的女人,他也睡不好觉,就去了内务府处理公务。
这段时间他勤奋自勉,倒是比曾经长进多了。
如果他不是莫皇后所出,许太上皇就瞧得上,他这个太子了。
只可惜他偏偏就是那女人所生,还是那女人唯一的一个儿子。
忙忙碌碌一个下午,在内务府吃过了晚饭,太子才放下手中的公文,从榻上起身,赶着车马车去了皇宫。
这一下午虽是在处理公务,但只有太子赵孤意自己知道,他的心思都在何处。
琢磨了一个下午,也没有琢磨明白事情的他,准备进宫和唯一关心他的母后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进入皇宫以后,他朝着宫廷内院,皇后的凤鸣宫走去。
他母后的宫殿,曾经有多么的热闹,如今就有多么的安静,这一切还都是拜那赵老九所赐。
他在到了那安静的宫殿时,制止着那要朝拜的侍女,推开了房门朝着内室走去:“母后,这是什么情况?”
“谁说不是呢?”天启大帝不过刚刚退朝,皇后莫黎就知道了朝堂之上的事,无心的看书的她,靠在了榻子上思虑着。
太子赵孤意坐在母后身旁的软榻处,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和担忧:“母后。这个长空,怎么还弄出了一个民间儿子。”
“昨个嬷嬷就和说,太极殿里住着一位夫人和公子,真没想到会是他的女人和孩子,这个长空也是,要不一声不吭,要是之声,就是惊天动地的大消息啊!”
皇后莫黎看了一眼那困惑的儿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摇着着手中的团扇。
“母后没看过这母子二人吗?”听着母后的意思,太子赵孤意试探的问着。
“没有。”皇后莫黎摇着头听出儿子话中的意思。
“那女子长得极美,看不出是个四十多岁的人,少年郎长像是从长空伯伯的脸上拔下来的,面容较好十分英俊,功力也不是假的。”
太子赵孤意解释着他所看见的人,给他的母后听。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有什么特别的传闻。”
莫后莫黎城府深,并不着急看那对母子的样子,却架不住身侧的儿子一直墨迹。
“传闻倒是没有,不过儿子在来母后这里之前,先去了逍遥公哪里?”
太子赵孤意嘴角长出了一口气,真不想说他担忧的事,让她母后也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