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秦王四处说,他爱慕的女人是齐恒的帝姬,终日在房中画你的画像,要娶你回来封你做皇后呢?”
陆远开门见山也不墨迹的说着话,心里却委实担忧,不知道这秦王又想玩什么把戏。
“什么,这人消息到是快,这般容易的就打探出我的身份了。”
香蜜一个震惊从榻子上站起了身,来宫殿来回的躲着步子。
“哼,要不然怎么会是秦王,他自然是脑袋够用,手段了得啊?”陆远拿起茶盏喝了一口,看向那有些慌了的人。
“秦王是脑子够用,手段了得,不过这样的渠道消息,像是外公都没有啊?”香蜜来回的躲着步子,那好用的脑子却不忘记思索的问着。
“你外公主抓齐恒军队所需,发展生产的经济命脉,如今在忙着建长城,那有时间听这些小到消息。”陆远白了一眼那脑子有的时候,也不好使的人。
“也是,毕竟我那个小舅舅喜欢种田耕地,那老爹你的消息是哪里来的?”香蜜点了点头,在转身的功夫,又走回了榻子处坐下。
“水族你大伯给我的消息,毕竟他挨着齐恒,天启,离着秦蒙的领土也不远。”
陆远白了一眼香蜜,怎么这是学习法典,学傻了,心里也没有个数。
“我怎么把这人给忘记了,还真是忙晕了头。”香蜜一拍脑子,对自己的智商堪忧了。
“怎么你的书看不明白,还是记不住,让你这般的费神。”
陆远就服眼前的小丫头,但这丫头最近的表现,让他不满意。
香蜜想说她不认识字,又觉得这样的话有失面子:“太深奥了,我一个乡野丫头,哪里看的懂。”
“看不懂没事,老爹这就给讲一遍,你就说,你那里不懂吧。”
自己的宝贝女儿,都这般迷糊了,陆远怎么能坐视不理。
他手把琉璃茶盏放在一庞,拿过了那厚重的齐恒法典,翻阅的琢磨着。
“嗯,可是老爹,秦王那处,我们要怎么处理。”香蜜担忧的不是法典,而是她和秦王的婚书,人家要过来娶她,她要如何应对呢?
“随便他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得了。”陆远的心都在这女君法典上,那里有空琢磨秦王,他家的女儿未来也是王,谁能轻易放下王位,远嫁他方,这不是无稽之谈是什么?
“老爹说的事,我这样的只会杞人忧天!”香蜜气虚着,觉得自己应该放空一下脑子还行。
“说的是。”陆远点了点头,已经一目十行的把法典,大概的翻阅了一遍:“丫头啊,来,我们学习法典啊。”
“嗯。”香蜜应承了一声,又投入了学海无涯苦作舟里。
陆远是谁,水族的皇族,自然通晓着皇家的政务。
只是闲云野鹤,一心都在求道,治病救人上的他,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弄权术罢了。
但他在遇见阮青梅,在知道她是齐恒帝姬以后,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女人想当女王,她活着的时候没有当上,那就让她的孩子,来代替她好好当这女王吧。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着,一转眼大半月已经过去。
秦蒙国也迎来了,腊八的这个不大,不小的节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