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兄弟两就别相互玩闹了,这不是很好。”绿萼抹了一下泪后,又缓缓地的笑了。
“哈哈哈”
长空是个大男人,怎么能看爱看着哭哭啼啼的事。
他松开了赵老九和绿萼的手站起了身,想要离开这间压抑的密室。
“娘说的事,我看等过完这个年,开春了,我的伤定然能愈合了。”
赵老九看着身侧的人,又抬手摸了摸他肩胛骨的位置。
“好,娘等着你康复,就像小时候一样,带你取放纸鸢。”
绿萼曾经是赵老九的大师姐,这突然当了这人的娘,虽说只是称呼变了,心境也变了。
“那娘,请你给孩儿赐个名字吧,这个赵家的姓氏,我早就已经用够了。”赵老九觉得他的名字很碍眼,抬手求这眼前的人。
绿萼有些坐不住,从床上站起了身,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当好这个母亲,就思量着给眼前的小伙子取名字:“名字,你是战神,那就叫长战吧。”
“好,战儿谢母亲赐名。”赵老九笑了,他给那赐名的师姐磕着头,毕竟有了新的名字,就有了新的人生。
长空俯身去扶起那磕头的人:“站儿,一家人,何必谢来谢去。”
“父亲说的对,娘,中午我想吃鸡蛋糕。”赵老九被长空扶起,也不和他的大师姐客气。
“好,你好好休息,娘这就去给你做午饭。”
绿萼点了点头,像是这一声娘,让她认识到自己的责任。
“沐七啊,好好照顾战儿,我们先出去了。”
长空抬手拍了拍赵老九的肩膀,眸子里充满了喜爱。
“伯伯放心,沐七从不敢怠慢爷的病。”沐七抬手抱拳,查点被着父慈子孝的场面感动哭。
“战儿,你好好休息。”绿萼在夫君嘱咐下,嘴角勾了勾的看着赵老九。
“孩儿,恭送父亲母亲大人。”赵老九抬手抱拳,面上洋溢出幸福的神情。
长空的视线从赵老九身上移开,转眸看向他的发妻,二人相视一笑,扯着手走出了这密室。
见长空和绿萼浅笑着离开,沐七长出了一口气。
他也不拘束的坐在赵老九的身边,转眸的看着身侧的人:“主子,这是你二十来年,做的最正确的一次决定。”
“这样我,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的恭维。”
赵老九白了一眼那人,埋怨的说了一句:“你啊,委实无聊。”
长空和绿萼走出了屋子,浅笑的看着那眉头突然一皱起的人问着:“娘子啊,你有何心事?”
绿萼点了点头,浅笑的说了一句:“没事,夫君,我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把当了老九母亲这件事,和师傅她老人家说一声。”
长空点着头松开了身侧女人的玉手:“是应该和母亲说一下的。”
“嗯,相公,那我先去了,你回房好好休息吧!”绿萼应承了一声,抬手摸了摸夫君的手臂。
长空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好。”目送着那朝着密室走去的女人。
这女人一个人单身惯了,这突然有了夫君,又有这般大的儿子,真的能接受这个身份吗?
对,即使绿萼和赵老九有着同门的情谊,他也琢磨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就当了这人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