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那就有醒的时候,赵老九我曾经的夫君,未来希望你能安好。”
香蜜喃喃自语的一句,又浅笑的看了一眼那人。
她不打算继续做这样的梦,而是想睁开眼睛,让自己清醒,不要在和这人继续纠缠下去。
就在她要睁开眼睛的时候,赵老九先一步的睁开眼睛,语气里呆着几分哽咽的叫了一声:“蜜儿。”
“你感觉怎么样?”
是个大夫在看见自己的病人睁开眼睛,都会第一时间问这样的话,香蜜虽不是大夫,却也担心这个人,被她医治的怎么样了。
“感觉…很痛…”赵老九抬手摸了摸肩胛骨的位置,那蹙眉,呲牙,以及那真切的痛,不是装出来的。
香蜜也心痛这样的赵老九,但她却没有更好的办法医治这人:“毕竟削去的是烂肉,你还被人损了筋骨,痛再所难免。”
“我知道,蜜儿你不必担心,我相信,总有一天会好的。”赵老九委了委身子想起来,却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瞪着那一双潋滟的眸子,看着那站在他眼前的小人儿。
香蜜紧握了一下拳头,算是给那人鼓励的安慰着:“只要有信心,一切病魔都会被打倒,赵老九你一定会好的。”
“嗯,我也觉得是。”赵老九看着那站在他面前的小人儿,重重地点着头:“蜜儿,等我好了,就去齐恒找你。”
“找是干什么?”香蜜蹙眉反问着。
赵老九义阵言辞的回答着:“我们是夫妻,当然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也不分开。”
“谁和你是夫妻,赵老九你别痴心妄想,做你的春秋大了。”香蜜白了一眼赵老九,怂着那人。
赵老九忍着肩膀的痛,坐起了身扯着香蜜的手,温柔的叫了一声:“蜜儿。”
“叫什么都不好使,我们的关系早就已经作废,在你忘记我那一刻,我们二人形同陌路。”
香蜜不是心狠,而是心已经被赵老九伤的支离破碎,拼凑不齐了。
“蜜儿,我知道忘记是我的不对,但那不是我错,只是天意弄人罢了。”赵老九长叹了一声,他也恨自己,为什么会忘记最爱的人。
“天意,什么是天意,就是你没有把我放在心里,要是放在心里了,又岂能忘记。”香蜜攥着牛角尖,未尝不是记得那人说的,重要的事,他不会忘的话。
赵老九眸子迎上了一层水雾,抬手扯着让他伤的,心灰意冷的小人:“蜜儿,你别强词夺理,我赵老九怎么说都是爱你的,无论和不和你在一起,都是希望你能好,比任何人都好。”
“哼,收起你的花言巧语,赵老九,我们以后未来老死不相往来,再见。”
说着香蜜便甩开了赵老九的胳膊,朝着石门处跑去。
她在跑出石门的时候,就醒了,无论是梦里,还是梦外,香蜜她都哭的泪流面满。
原来以为那不会痛的心,在这一刻不仅跳动的厉害,还急切的痛。
“怎么了,丫头?”
内室里的小人儿,呜呜地哭声不断,即使陆远是个聋子也听见了。
他从榻上正起了身,扯着外衫朝着内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