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舷宗眉眼一挑,凝视着那个人:“这个你猜不出来吗?”
“如果不是父亲,并不排除是逍遥一族,想让世人知道,逍遥莞儿如今也是太子的女人,有着当皇后的资本。”左明珠缓缓地说着。
左舷宗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继续说。”
“但是她却嫁过人,定然和这皇后位置无缘,要是非要当这皇后,势必要给女儿弄……”
这个死字,左明珠没有说出来,而是有些害怕的靠在了椅背上。
见女儿害怕了,左舷宗握了握女儿瘦弱的肩膀,宽慰的那人:“所以啊,你的身边我放了福伯,他的功夫可不一般的人能比。”
“父亲放心,女儿不会有事,定会让他们想对我下手之前,断了他们的念想。”
那面色一白的脸,出现了一点血色,幽深的眸子里,不自觉带着恨毒的光芒。
“父亲是放心你,但丫头你却不能大意,毕竟你还是太年轻,不知道逍遥公那老狐狸的厉害。”
左舷宗还不知道,逍遥林府的本是,定然会小心的面对这人。
左明珠眸子笃定的看着父亲,缓缓地点了点头:“父亲放心,女儿会小心的。”
“时候不早了,明珠啊,你也早些回去,以免生出什么事端。”左舷宗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嘱咐着他的宝贝女儿。
他并没有说,太上皇是这发表言论的人。
因为这老人威胁不到他的女儿,能威胁到他女儿安慰的,就只有逍遥莞儿。
“那孩儿就回了。”左明珠俯身给身侧的人行着叩拜大礼。
左舷宗扶着那人:“你快回去吧!”
“请父亲带孩儿,给母上大人问安。”紧握着父亲的手,左明珠道眸子带了几分晶莹。
她隔三差五的还能和父亲见一面,不过母亲,一年也就见那一次两次。
“知道了,去吧。”左舷宗点了点头,推着那丫头出了他的密室。
他这人也是重情意的,特别是对自己的孩子,百分百的痛之,爱之,护之。
左明珠走出了茶楼,面上没有什么喜怒哀乐,还和她来的时候一样的上了马车。
对,她不会让任何看出来,她见过谁,又和谁说过什么话,即使是最亲的夫妻,再或者是她的儿子。
天启国都,街上的行人,都穿着厚重的外袍,但九溪府那处的街道却阳光明媚。
瑶娘一身淡蓝色轻盈的百褶长裙,上身配着同等置地的流苏小斗篷,看着极其清纯,一点都不像是刚刚生完孩子的妇人。
见哪里有着喧闹之声,她好信的看了过去。
在看完以后,扯着身侧的魁梧的男子问着:“相公啊,这皇家告示,是什么意思?”
“那个告示啊。”二奎打着腔调,假意没有看见,模棱两可的说着话。
瑶娘蹙眉,心里泛着嘀咕:“我昨个明明看见,什么战神和义妹薨逝了。”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二奎假意没明白,这个人是什么意思,仰着头看着那人。
瑶娘白了一眼身侧啥也想不明白的人:“难道着战神不是赵老九,他的义妹不是我们的主子,香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