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父王，对不起你。”
除了对不起，天启大帝也不知道说什么，来挽回这伤透心的儿子，这个该死的死结。
下定觉得的赵老九，在也不想看谁的脸色，因为他已经是要死的人了，这点个性还是可以有的。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满满的愤怒：“够了，如果有来世，我再也不做皇家的孩子，你赵雄霸的儿子。”
儿子说这般绝情的话，天启大帝已经老泪纵横，他从榻子上起身，给那床上坐着的人下跪。
“老九，请受父王一拜。”
赵老九的脸色还是方才那副惨白，他没有眼泪，也没有表情，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们此生缘分早已经尽了，你回吧！”
天启大帝从来就没有想过，他的九儿会和他说这般生分的话，也没想过莫黎为了儿子的皇位，会毁了她亲手养大的天启战神。
他心里难受，语气里带瞒了哽咽叫了一声：“老九。”
“我最后在和你说一句真心话。”赵老九长出了一口气，眸子里写满笃定地看着那站起身，又坐在榻子上的人。
“莫黎，太子，左舷宗，甚至逍遥一族都心术不正，你要是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就别让天启在你手中覆灭，就算是对的起列祖列宗了。”
赵老九说的明白，就是警告他的父王，这些人都应该早些除去，又有着逼迫那伤感的人，故意说着让那人愤怒的话，目的就是想让那人离开。
天启大帝确实被赵老九气道：“你。”了一声。
“这是我对你的忠告，望陛下好自为之。”赵老九这样逼着他父王就是在等着，这人早些做给他送给秦蒙的决定，别磨磨唧唧，让彼此都痛苦，百姓担心受怕。
“呵呵，你也好自为之。”
这算是撕破脸了脸，天启大帝赵雄霸也是要脸面的人。
他不在和赵老九墨迹，从榻上起身，没有一点怜惜，悔恨的样子的走出了这间屋子。
“父王，我的父王，我曾经最为崇拜的人，望你好生珍重吧。”
在看着那高高在上的人，走出了屋子后，赵老九笑了，笑的异常得意，异常的舒心，像是在也不会任何人，有瓜葛一般的自由自在了。
天启大帝迈着流行大步，走出了九王府，在坐上马车一瞬间，眸中的泪缓缓地流了出来。
对，他伤心了，而且极其伤心。
“这就是我最痛爱的儿子。”
“怎么会和我疏离至此呢？”
“哎，我这个爹失败啊！”
“保护不了自己爱的人，也没有那改变悲剧的能力。”
天启大帝在回到皇宫以后，把早就写好的周折交给了广顺大太监。
“去，送到九王府，告诉左舷宗，明日就按拟好的奏折来办。”
“是。”大太监阴阳怪气的回着话，随后又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依靠在床榻上的齐恒大帝，看着门外的黑色夜空长叹了一声。
此时广顺定是到了九王府，也早就宣读完我的旨意，那么老九会怎么想呢？
“哎，他啊，爱怎么想，就想怎么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