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封藏在枕头下的匕首,紧紧的握了一下,罗庚想和女儿交代完,结束自己这可笑的一生,就去找他的妻子。
“爹,你别这样说,是敌人太奸诈,我们防不胜防。”方才陆远提醒过她,香蜜也看的出罗庚的小动作,却没有制止,这人要是不发泄,许就得费了。
“孩子,你这般的明理,爹很是欣慰,未来了你和要善待陆远,更要好好的活着啊!”
都说和罗庚没有关系,说不亏待所有的人,可是云裳着这个人,不还是他当年在穷及山下救下来的。
他一个抬手把那匕首,从枕头底下抽出来,某足力气朝着自己的腹部刺去。
香蜜早有准备,在看见那人朝着自己的腹部刺去,就站起了身大喊着:“爹,你不能,也不可以死啊…”
随后一个甩手,从那人的手里抢过了匕首,仍在了地上。
匕首落地发出“咣当”一声,罗庚看着那晃动的匕首,痛苦流淌的“哇哇”大哭着。
“老爹,我们才相认,你怎么能丢下蜜儿呢?”
香蜜抽泣的哭诉着,即使和罗庚没有多少感情,但毕竟血浓于水,这可是她的亲爹。
“丫头,我没脸面对你,陆远,还有父王,更没脸面对齐恒的百姓,你让我死了算了。”
罗庚抬头朝着身侧的床楞上用力的撞着墙。
香蜜摸了一把脸上了泪,不想在哭的道:
“你死就是在逃避,就是一个懦夫的表现,我娘就更加不会原谅你了。”
“丫头,你说我该怎么办?”罗庚不知道如何使好,他觉得活也不是,死也不是。
“怎么办,当然是好好活着,留着命,为齐恒国和齐恒的百姓谋福祉,把曾经在你手里丢失的城池都躲回来。”
香蜜不是要揭开这人的短,而是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人活着。
“丫头啊,爹才知道了!”罗庚也想明白,就是因为有云裳这个情报员,他才会把齐恒的城池都弄丢了。
香蜜松了一口气,劝着那人:“爹,你要好好活着,像鬼医老爹那般,为了我好好活着,也算是补偿对我娘,对齐恒的百姓的亏欠,你懂吗?”
“丫头,可是爹还是没有脸面对你外公啊!”罗庚心里最为忌惮的无外乎就是齐恒大帝,阮青梅的父亲,他的岳父大人。
“外公盛名,不会像你一般想问题,他老人家可是一代明君,再说你要这般死了,世人都以为是外公容不下你,鄙死你,你就更对不起他了。”
香蜜喘息了一口气,也不知道那人想没想明白,提点的说道:
“父亲,我要是你,就会从新振作起来,把在自己手里丢掉的城池都躲回来,这才是齐恒的战神,堂堂的皇夫应该做的事,而不是想着自己对的起谁,要面对谁,而是要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听着那小丫头说的大道理,罗庚笑了,缓缓地叹息一声:“丫头啊,你娘她,给你教的真好。”
“我娘她含冤而死,定然不会在希望,她在乎的人,都这般轻生,爹,你懂吗?”
香蜜就怕他的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她转身之际,再去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