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爹其实我挺好奇,你说云裳那般的恨我娘,当年都弄死她了,为何怎么没弄死我呢?”
“许是她觉得你是梅子和香福财的孩子,在不就是你那狠心的后母,早晚会弄死你,她没有出手的必要,也未可知。”那握紧的拳头,不自觉的用力,恨不得,给那人生吞活剥。
“也许吧!”
香蜜眸子赤血,也对云娘恨之入骨。
对,她娘是被这人设计害死的结果,不仅鬼医接受不了,其实她也接受不了。
陆远抽泣的一下,像是受到了惊下的小孩子,没有一点形象的抱着双腿坐在榻上。
“哎,我的梅子,这是什么命呢?可怜她死了这么多年,那女人却逍遥快乐的好好活着,我真恨不得把蛊种在她身上,让她也尝尝这夜夜思念之苦。”
“老爹,你别这样,待明日,我们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毕竟和鬼医相处的时间长,他什么样,香蜜都能接受,拍了拍那人肩膀安慰着。
“好。”陆远有气无力的应承了一声,那双神采飞扬的眸子,黯然失色。
香蜜安慰完陆远从榻上站起了身:“老爹你早点睡下,丫头也回去琢磨,琢磨,去了罗庚府邸,我们都要做些什么事。”
陆远并没有看香蜜,而是摆了摆手道:“你去吧。”
这一晚他注定是无法入眠了,也不拉着那小丫头和他一般的伤情,难过。
香蜜也不墨迹,她这个人一向,拿得起,放得下,不会为诸事所困,也不做对不起自己,让自己后悔的事。
无愧于心的她,还有什么好纠结的,虽为女儿身,却迈着宛如男子的流行大步,离开了鬼医陆远的军帐。
香蜜刚刚走出陆远的军营,便看见柳成站在不远处等着她。
“小十,你让我好等。”
柳成早就听说香十去了他爹那处,而清楚人家父子有事情要说,而不敢轻易去打扰。
“等我,你有什么事?”香蜜看了一眼那高大的男人,又很快的低下了头。
很明显对方是哭过的,要不然眼睛怎么能红肿,柳成假装没有看见的说了一句。
“兄弟们都在等你,喝酒吃肉呢?”
香蜜也不瞒着柳成她哭过的事,此时她的眼睛肿的吓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见:“今天心情不好不去了,你们去喝吧。”
“怎么了?”柳成并没有因为自己当了将军,就冷落昔日的兄弟,相反,到是比曾经带这些兄弟热情了许多。
“今个是我母亲祭日,父亲心情也不好,我陪了他好一会,算了,我回去睡觉了。”
香蜜匆匆说了一句,也没有心情和柳成墨迹,她还想回去敷下灵泉面膜,在面对云裳的时候,让她一眼就看出自己和阮青梅有多像。
柳成把他当兄弟,无话不谈的真心朋友,可是这小十,却总是时远时近,让他琢磨不明白啊。
“你啊,总是这样。”
柳成看着那娇小却倔强的背影,无奈的摇着着头,喃喃自语的问着。
“我们只会是我们,此生一直只是兄弟,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