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大帝微闭着双眸,倒吸了一口凉气。
莫黎要是不提舒贵妇,他赵雄霸就相信,是他的父亲想害莫黎,才让这赵老九受着肩胛之刑。
但这人偏偏把责任推给了七子和八子的母妃,这就让他不信了。
你啊,是要对吃斋念佛的人好女人,动手了吗?
好,那我到要看看,你最后到底想要什么?
“夫君我对你的心,天地可见,在说我已然是天后了,还有什么可争取的,为何要害老九,惹火上身,让自己晚年不保。”
“你这样说,我信你,那便是夫君错怪你了。”
天启大帝并没有扶莫黎起来,而是从榻上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人。
“夫君信我就好。”
扯着那人袍裾的手,在那人站起时本能的松开,以为这人会扶起她,看见的却是那冷漠,生疏的眸子。
“最近多事,你无事少出殿门,我还有要事要处理,就不陪你了。”
天启大帝心冷了,他放下一句算是带着夫妻情分的话,便朝着宫门走去。
莫黎望着那背影大喊了一声:“夫君。”随后便因哭泣,伤心的倒在了地上。
摸着宫门的手,徒然的一抖,他好想转身去扶起那个女人。
可是那女人,伤他太深,让他不配做父亲,也不配当儿子。
“哎,黎儿,你好自为之吧,弄的在大,谁都报不了你们母子。”
莫黎心一凉,喊着她的夫君:“六郎。”
可是她除了听见那空荡荡的回声,便无那句温柔的男子,在叫的那声黎儿。
难不成我们之间的感情,还不及赵老九受的肩胛之刑。
如果可以莫黎真想一刀弄死赵老九,这样她的日子就安心了。
这一声六郎还在大殿里徘徊,走出大殿的赵雄霸虽然爱着莫黎,却因为心力交瘁,无力在面对这个让他宠了一辈子的女人,而默默的流出了一行行深刻的泪。
长空骑了一夜的马,在到天亮的时候,才到云顶山的脚下。
缥缈宫,宫如其名,深处大山之中,宛如那处在人间的仙境,在烟雾之下若隐若现。
轻功一施展,长空便登上了山,敲着那朱红色的宫门。
“宫主,长空有要是求见。”
打开宫门的自不是宫主,而是宫主的弟子。
一身白衣的女弟子看着有着男人敲着宫门,脸色为之一红后问着。
“你叫长空,找我家宫主有何事?”
“麻烦仙子把这物交给你家宫主,在告诉她老人家说,赵老九受了肩胛之刑,在晚可要没有命了的话即可。”
长空也不墨迹,把手里攥了一路的玉佩递给了眼前的宫人,又交代了一句话。
眼前的女人看着年纪不大,但实际也有四十余岁,在听见老九这几个字的时候,也像是猜出是她的小师弟便道:
“你说的老九,可是九王。”
“正是是那小子。”长空这个大太监,哪里知道赵老九的际遇,便有直言告着。
白衣女弟子见事情紧急也不墨迹的交代着眼前的人:“好,先生先下山,我速速告诉家师,去救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