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在说,这都是为了大义,做好了,既能保住郑将军,又能保住水族百姓何乐而不为。”
鬼医陆远见香蜜说的有道理,便点了点头:“那我试试。”
旋即拿出了人皮面具,给那小丫头开始化易容之装。
本是半天的路程,却因为不是一个人,而差不多是三万的郑家大军行走,而生生的走了一天的路。
他们在太阳西下的功夫,才到了这一线天的脚下。
并没有来过水族,也不算了解这里的地形,在加上山里的夜,黑的比一般的地方早,本就不适合前行,大将军郑经示意副将安营扎寨,准备生火做饭。
“将军,喝碗米汤。”浪子把米粥端了过来,递给了他心中那被逼的没有退路的大将军。
大将军郑经:“嗯。”了一声,接过了副将给的米粥,也不含糊的喝着粥。
“这水族的地形甚是蹊跷,我们晚上可要小心谨慎些。”大将军郑经看着远方的山脉,说着提点副将的话。
“我会多加人手,再增派几人,一定确保晚上万无一失。”
浪子点了点头,深邃的眸子看向了,不远处的两座大山,心里生出莫名的恐惧。
“哎,浪子,豹子,你们二人年纪轻,守夜的时候思虑多些,我心里总是不安。”
大将军郑经像是有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预感,这种预感,让他恐慌到寝食难安。
“是将军,你好好休息,我们去巡山。”
浪子从石墩上起身,翻山上马,朝着远方走去。
“这人还是这般雷厉风行的性子。”豹子低垂的眸子,看向那翻身马车的人,无奈的摇着头。
“他是没有你稳重,凡事你们兄弟,相互照应些吧。”大将军郑经长出了一口气,希望自己有着能平安离开水族的机会。
“大将军放心,我们兄弟,你生我生,你死我们绝不独活。”豹子信誓旦旦的说着他们兄弟曾经立下的誓言。
大将军郑经不悦,眸子一立道:“不,豹子,你要记得生在乱世,我们谁死,谁都要好好的活着。”
“是,我们都会听将军啊,保家卫国,此志不到。”
豹子眸子如火的看着那拿起地上的碗,塞在他手里的人。
“我回军帐里了,你们啊,自己的路,自己走吧。”
大将军郑经从地上站起了身,他有些累了,累的睁不开眼睛,像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毕竟他的年纪已过四十,不比那些刚刚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在加上思念家中母亲,不能尽孝,心里难受,快要郁闷成疾了。
他回了军营便躺在了榻上,眼睛一闭竟然睡着了。
这一觉他睡的极快,要不然是他的母亲在他的身边拍着他,在叫他:“儿啊!”他一定不会醒。
“娘,你怎么来了?”坐起身的郑经,看着那老妇人嘴角微动的笑了笑。
他的母亲郑老太君,眼眸带泪的看着她视为珍宝的儿子:“娘,想你了,便来看看你,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