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那位在熬药的老者,把手中蒲扇递给身侧的童子,转身回眸的看着那人,随后眸子一转的问着:“白真,你可是神医白路的弟弟!”
老军医年纪大了眼神本就不怎么好,哪里还记得白真,白路的样子。
“军医怎么认识我家大哥。”鬼医陆远本来是不想说自己的名号,却因为门外那为大将军对她有疑心,那位叫浪子的将士,正在门口偷听,而故意说了自己是白真。
白真:“阿嚏……阿嚏……”
他着谁惹谁了,身在九溪府,都能被点名,也真是无奈了。
浪子:“……”
在听见那为挡着口鼻的人,在说自己叫白真的时候,便放松了一点警惕。
毕竟这世间的事,就是这般的巧,也就是说,无巧不成书。
但将军的意思,他必须压要听完这些事,才能仔细说。
“白神医闲云野鹤,我们行内的人,谁人不知道,不知道贤弟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医者的心思本就单纯,谁让和她们终日要打交道的只是草药,而不是人。
“我带童子来着凤凰山采些凤凰花入丹药,这不来了有些时日,见这里没有大夫为百姓医病,于心不忍就留在此处义诊,真没想到会在集市行医时,遇见我们天启的将士,他求这我,我心一软,这不就……”
水族有着眼中的方言,鬼医陆远却和眼前的军医一样,一口中原强调。
当然,这都是香蜜教的好,要不然也是一口的水族味道。
军医重重叹息了下,扯着眼前人的手,坐在榻上:“哎,这不一言难尽吗?”
“兄长这是何以?”鬼医陆远摘下了面罩,神情疑惑的问着眼前的老者。
“还不是那莫皇后做孽,让我这古稀之年的老人,来这里送死。”军医对莫皇后有意见,要不然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陆远扯住了军医的手,阻止那个人。
“姓兄长别这样说,我们只是大夫,小心隔墙有耳。”
莫皇后在天启那就神一样的存在,还敢说她不好,这不是自寻死路这是什么。
站在军帐外的浪子,缓缓地点着头,暗自说了一句:“军医,你特么说的真对啊,那女人就是不管我们死活的毒妇。”
“我怕啥,就是她在这里,我也敢说,反正,我们这一群人,都凶多吉少了啊!”
军医也是憋屈坏了,要不然以他的胆小甚微的性子,定然是敢怒不敢言。
“这,兄长让你说的,我留下帮你,到是莫名一劫了。”陆远捋顺他那不算长的胡须,若有所思地摇着头。
“可不是,要是有机会,我给你赶出去,算是救了你一命。”军医好心长,定然不会那般刻薄的做事。
鬼医陆远捋顺着胡须,神色一紧的问着:“愿闻其详。”
“这不水族内乱,她莫皇后就派大军出来镇压。”军医叹了口气,才想起给眼前的人倒水喝。
鬼医陆远拿起茶杯,却并没有喝水,神色有点发白的问着:“我天启大军所向披靡,战神不说,就林家军,郑家军,都不在话下,对付一个小国,怎么会送死。”
军医到是不满者眼前的人,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