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阮青梅相处了两年多时间,他鬼医陆远在见识和说话风格上,也颇为现代。
“好了,是我才疏学浅,孤陋寡闻了。”香蜜无奈的笑了笑。
鬼医陆远给自己倒着酒,缓缓地往肚子里喝着:“所以,我们准备齐全点,也是为了万无一失了。”
“伯伯说的对。”香蜜点了点头,赞同对面长辈的说法。
鬼医陆远又给香蜜夹了一个饺子:“呵呵,你啊,要学的东西可多呢?”
“烦死了 ,我就讨厌麻烦,这还要学着,学那。”香蜜白了一眼那人,心里并不想去学。
鬼医陆远想让香蜜混入皇宫,好做着皇家的人,去调查她母亲到底是怎么没的:“早晚都得学,要不然你怎么混进齐恒皇宫呢?”
“为什么要混进齐恒皇宫,我明明想大摇大摆走着去。”香蜜浅笑的说了一句,腰板挺的比直。
鬼医陆远蹙眉,这丫头这么一天一个想法,那时要去参军,这回又要去皇宫:“为何?”
“你不说我和我母亲,张的一个样子吗,这样像,我那外公眼神也好使,怎么会看不出来。”香蜜把好吃的饺子,塞进嘴里一副天真的样子,仰着头,看着对面的人。
鬼医陆远呵呵一笑,赞同的说了一句:“是。”,却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出路。
“是就行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香蜜吃了几个饺子也就饱了,她试探的问着对面的人。
“什么时候动身,不急的。”鬼医陆远长出了一口气,转眸看不远处的榻上,放着一件黑色的衣服:“那里有一件夜行衣,换好了,在屋子里后着,等着我去找你。”
“你老不会框我,然后自己去了吧。”香蜜住着筷子,虽然是笑着,语气里的疑问却不容分数。
鬼医陆远抿着小酒,笑嘻嘻的说了一句:“我没那个本事,定然是得带着,你这个有本事的小能人。”
“这,呵呵,大气,符合我鬼医伯伯的气质。”
香蜜冷冷一笑,从椅子上起身,朝着那黑色的衣衫处走去。
她走到那人衣衫处,打开了看了看,见那衣衫做的精细,便笑着问了一句:“伯伯,这是你老做的。”
“手艺怎么样?”鬼医陆远抿着小酒盅,浅笑的看着香蜜。
香蜜满意着鬼医陆远的手法,其实让她来做,也就这般了:“不错,堪比绣娘了。”
鬼医陆远点了点头:“那是,一个人生活,凡事都要自己动手,是应该什么都会的。”
“哎,那行,伯伯丫头回房了。”香蜜捧着衣衫走出了屋子,她不想在和鬼医说这样的事了,就怕这人说多了,便会想起她的母亲,从而伤情的难过。
目送着那小丫头走出了屋子,鬼医陆远拿起酒杯独自饮着酒。
人啊,这一生啊,多变不假,心里算计的在多,也未必能如愿。
倒是难得无拘无束,随心所欲,太难了……
香蜜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换了那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对菱花镜照了又照。
“挺好看的小丫头,这赵老九怎么就看不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