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赵孤意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母后,无论最后小丫头,找不找的到,他都会上报父王,这人是被赵老九藏起来的。”
“我猜出他也是这般想的,其实他还想拉你皇爷爷下水,只可惜。”莫皇后像是说笑话一般的交代着,她知道,眼前的傻儿子并不知道的事。
“只可惜,那人终究是你父王的爹,他怎么忍心动他的父亲。”
莫皇后有那么一瞬间,好想问问赵雄霸,在的心里,倒底是他的父亲重要,还是他们娘两重要,可是却问不出口。
太子赵孤意长出一口气,他后院养了那么多谋划的幕僚,可不是白养的。
“哼,父王是不想动他的儿子,可是他的爹,却终日想着怎么能才把他弄下去,在立明主呢?”
“还真是,识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了,我儿看的倒是明白,你皇爷爷确应该有这般的算计。”莫皇后眸子一亮的看着他的儿子,难得他的儿子看的这般的明吧呢?
“这不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们在皇宫里看不来,儿子在宫外,却看的清楚明白啊!”太子赵孤意总算是英明神武了一回。
“哎,这样下去,也不知道我们母子何去何从。”莫皇后放不下和夫君这份情,又不想这般的授人以柄,而左右为难着。
太子赵孤意是个妈宝难,但也有冷峻出事的以免:“何去何从,母后你放心,有儿子在一日,没人能动的了你。”
“嗯,意儿,母后有些乏累,你先回吧。”莫皇后在想到她的未来,无依无靠的时候,不知道如何是好着。
太子赵孤意拱了拱,宽慰着他的母亲:“母后且无忧愁过度,那儿子就先告辞了。”
“去吧。”
莫皇后一直不想去动那老头子,奈何着老头子,从年轻的时候,就独独看她不顺眼。
要不然她也未必会这般的气这,怎么也气不死的老家伙。
左舷宗那般的筹谋已经非冰冻三尺,而身在军营的赵老九,还在悠然的研究他的阵法,什么都不知道呢?
却苦了那位正在休憩防御长城,在听见风神以后,为他奔走,为他忙的兄长赵经年了。
九王府被围的水泄不通,逍遥公府谢绝见客,皇宫有九门紧闭,他能想到的人,都被左舷宗给扼杀在摇篮里。
赵经年也是试试看,才去了这西北的军营,却没想到这里竟没有左舷宗的暗卫队。
在看见赵老九的副官红鹰时,他从马车上下来,还算是冷静的问了一句:”你家将军呢?”
“回四爷,主子在军帐内,研究阵法呢!”红鹰正从边关处巡逻回来,在看见是赵四爷的马车时,微微蹙眉下了马。
赵经年并不和红鹰外道,扯着那人胳膊,朝着大营处走去:“快,快带着我进去。”
“四爷你这般的神情,是发生什么大事吗?”红鹰心里也着急发生了什么事,便询问着。
赵经年还能说,你们这些人啊,就不能有点脑子吗?只是叹息的说了一句:“哎,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