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丫头,这脾气到是和你母亲一个样,拿得起,放的下,等一会我把你体内的蛊虫拿出来,让他赵老九体内的情虫自身自灭吧!”
鬼医陆远抿了一口茶,琢磨着是不是要给这小丫头,配上一副可以接触忧愁的药剂。
“鬼医伯伯说笑了,我是能不能放下,都是一个字,得“放”下了。”香蜜慷慨激扬着,此时对这人的恨,早就盖过对他的爱。
也就是说,我捧你时,你是玻璃,我不捧你时,你就是玻璃叉子而已。
而她身体里的蛊虫,她就呵呵了。
心神一动见,从掌心空间里取出了那红色的小药丸,带着几分歉意的看着鬼医。
“伯伯,其实丫头从小到大最怕虫子,并没有吃这蛊,你老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丫头一样的。”
“你啊,古灵精怪,机智如妖,我啊,算是服了你了。”
鬼医陆远抬手指着香蜜,算是了然的看了一眼,那放在桌上的蛊。
“呵呵,伯伯这是不怪我吧!”香蜜把那红色的小药丸退给了鬼医陆远。
鬼医陆远捋顺着胡须,看着那眉眼都带着恨意的小丫头:“事已至此,过去的事我们不提。”
“义父宽宏大量,受蜜儿一拜。”
香蜜从椅子上起身,恭敬的给那人附身施礼。
“你也是自保,我怎么会怪你,快坐下。”
鬼医陆远扶着那小丫头坐在椅子上再道。
“丫头啊,你如今和天启的皇家有过节,九溪府你是回不去了,那就在我这里带上一年半载,正好我教你识识草药,像你母亲那般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吧。”
“谢谢伯伯,为我筹谋,蜜儿一切听你老安排。”香蜜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恭敬给鬼医俯身施礼。
她定是清楚自己的处境,便不会,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
鬼医陆远一个抬手,扶住了香蜜,语气温和的说了一句:“好孩子,应该的。”
“为什么是应该 ,难不成你是我老子亲爹。”香蜜等的就是鬼医陆远,说这样的话,她好顺势问着心里惦记的事。
“哎,我到想是你的老子亲爹,可是你的亲爹,却另有其人,真真的不是我。”
鬼医陆远眸子暗淡的坐在了椅子上,委实不想回忆那痛苦的经历,却不得不面对这一切。
香蜜蹙眉,她还以为眼前的人是她的亲爹,却没成想,这人不是:“那是谁?”
“你想知道吗?”鬼医陆远明知道香蜜想知道,却要试探的问着那小丫头。
不是有语句话说的好,牵一发而动全身,说的就事,此时的事。
“鬼医伯伯,我要是不想知道,何必来此处找你呢?”香蜜就是因为觉得,鬼医陆远是她的老子爹,才会前来问个究竟。
但这人却不是她的爹,她最终都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什么人,自己又是什么人的后代。
鬼医陆远见怪不怪,浅笑的瞪了那小丫头一点:“你这丫头,说话就不能含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