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啊,婶子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香蜜点了一下头,随着她的身子朝着桥下走去。
“这婆娘,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们面说!”香福禄不过转眸的瞬间,他的妻子就扯着那小丫头朝着桥下走去了。
古氏白了一眼她的夫君:“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你们也要听吗?”
“老九,我们不管他们!”香福禄害怕赵老九多想,宽慰的说了一句。
“呵呵,自然。”很显然赵老九比香福禄大度,不会过分的管着妻子。
“老九,如今大伯真是用人之际,你说铺子里的哪些老人,可用啊!”
男人嘛,在一起不是喝酒,闲聊女人,就是正经八百的谈伦事业。
这不,大器晚成的香福禄,也开始琢磨事业了。
赵老九眸子一眨,想到了几个人,算是做顺水人情的道:
“曾经米铺的方掌柜,冯装柜,看守粮仓的花掌柜,还有干车的马老伯,都是可信之人,又在香家干了许多年,办事能力,人品都没的说。”
香福禄捋顺着胡须:“大伯也觉得,你说这几个人可用,明个我在试探,试探。”
“嗯。”赵老九点头,深邃的眸子看向了桥下的那两个,在说话的妇人。
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夫君和大伯,香蜜顽皮中带着几分试探的问着:“婶子,你想和丫头说些什么,悄悄话呢?”
“丫头,你不知道,你娘在去了之前,来过家里,和我说了好半天的话呢?”
古氏神色一紧,说着尘封在她心里,多年的秘密。
香蜜心里咯噔一下,她对阮青梅是什么样的女人,充满了好奇:“婶子,那我娘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特别的话到是没说,就是给了我这块玉佩,不过。”
古氏把握在手里一辈子的玉佩,放在了香蜜的手里,觉得自己的心病,像是放下了。
香蜜身子一征的接过了玉佩,仔细的打量以后,确定着可不是一块普通的玉,看着那图腾,像是这一印章之类信物。
“不过什么呢?”
“婶子一直很困惑,却怕生出事端,并不敢和任何人提起!”古氏长出了一口气,徐徐见渐进的把她心里的秘密,告诉着香蜜。
香蜜眸子一瞪着急的问着:“什么事啊?”
“当年阮妹妹来家里,第一句话就是让我好生照顾你,那样的神情夹杂着语气,像是知道自己会死一样,在给我嘱咐你的事。”
古氏长出一口气,她终于可以睡个安稳的觉了。
香蜜微微蹙眉:“这,怎么可能。”
“我揣测,是不是她已经猜出,杨氏要害她,才会那般,可是她要是知道有人要害她,为什么不告诉福财,或者是离开呢?”
古氏揣测了大半生,像是也摸清点思路。
香蜜:“……”
心里有了算计,却不想和古氏说太多,关于她的身世。
“丫头,你不知道,这些事,困在心婶子心中多年,在不说出来,真是快要抑郁成疾了。”
古氏叹息了下,心里这口气终于放下了。
“这,还真是难以揣测啊!”
香蜜点着头,像是明白小丫头记忆里,古氏为什么会死的直接原因。
她不是感了风寒而氏,是因为心里的郁结太重,愁丝太多而死的啊!
“哎。”古氏想不明白重重的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