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的马伯看的出,赵老九年轻气盛,六神无主,安抚的说了句。
“这事,不能怪姑爷,以前我就和福财,大夫人说过,这人靠不住,早晚得带钱跑路,他们就是不听我的,你看着……”
“马伯你阅历丰富,你看这是要如何处理呢!老九委实不……唉!”赵老九慌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在屋子里来回的躲着步子。
很显然赵老九没遇见过这样的情况,并不知道如何处理,马伯便给这个人出着主意。
“我们回去找大夫人杨氏定夺,你们香家,不一直都是,这女人一手遮天吗?”
“哎,马伯说的是,只能这样了。”
赵老九点了一下头,不在犹豫的走出了米铺。
锁好了大门上了马伯的车,二人火急火燎的朝着香家赶去。
平常都是大半住香才能到香家,如今他们二人着急,到是半柱香就到了香家。
赵老九跳下马车,小跑的近入了香家大门,朝着杨氏的小院子跑去。
事关重大马伯便极其会做人的,随着赵老九进入了香家。
……
今个天气不错,难得香蜜会说好听的话,哄得杨氏高兴,那人便随着小姑娘来到了小花园。
她坐在石头墩子上,看着那丫头侍弄花草,手持团扇微微摇动,嘴角也不自觉的浅笑着。
像是这般岁月静好的画面,她杨氏曾经也经历过,只是后来,人去楼空,让一切都没变了。
“大夫人,不好了。”
半蹲着身子侍弄花草的香蜜,在看见那着急忙慌的赵老九,进来时站起了身子,朝着那人走去。
“相公,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回来了。”
“丫头,大娘呢?”赵老九明明看见了杨氏,坐在树下乘凉,却假意没有看到的朝着那人的院子跑去。
杨氏在听见赵老九的声音时,心里:“咯噔”一下。
那种不好的预感,让她肺腑里的心,狂跳的不行。
她从石墩子上起身,朝着这边走了过来,看着赶车的老奴问了句:“老马,你怎么也来了?”
“不好了,大夫人。”赶车的马伯大喊了一声,旋即看着赵老九重重叹息了一下:“哎!”
赵老九见杨氏过来,一像没有喜怒哀乐的脸上,浮现出崩溃之色,语气里待着哽咽着:“大夫人,张挂他……”
“他怎么了,老九你慢慢说!”杨氏俯了俯裙裾,暗自告诉着自己要镇定。
赵老九暗自佩服了一下,这杨氏还真沉的住气。
“大夫人,老九今个一早到了铺子,门是在外锁着的,心里就觉得不对,在打开店铺的门时,一个人都没有,张掌柜还把米铺的存粮,以及周转银两,都拿走了。”
“哎,我早就说过这人靠不住,福财就是不听,你看这是闹的!”
赶车的马伯看了一眼大夫人,替赵老九解着围。
“老马,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杨氏怂了一下家奴,又道:“这个张挂,我早就知道他,悟…不热的…”
“大夫人,这要如何使是啊?”赵老九试探的问着。
杨氏并不当一回事,想着解决的办法:“老九,你先在米铺待上几晚,待找到了更为合适的掌柜,你在……回家,你看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