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那方面上都能举一反三,即使是单纯的古氏也不例外。
“难不成,杨氏是在打王俊生的主意,想让你给他当妾侍,毕竟你们有过婚约,这也顺理成章!”
“她早就想离开这小地方,去大都府过好日子,我看啊,十有八九。”香蜜添油加醋的说。
古氏翻着白眼,松开的香蜜的手,埋怨的说了句:“丫头啊,我跟你说,这女人活不长。”
“大婶子,这话怎么说。”香蜜拿起榻上的茶壶给古氏倒了一杯茶笑着询问着。
古氏喝了一口茶,在放下茶杯时笑着:“精明过了头,思虑得,累死她。”
“呵呵。大婶子说的对,累死她,那你和大伯说下,丫头就回去,在给她添点堵,加快一下,她去的步伐!”
香蜜站起了身,她不能在耽误时间了,要不然中午的饭都吃不上了。
“哎,那大娘就不留你,记得有空来啊!”古氏从榻上站起身,随着香蜜往出走去。
香蜜要是想离开,那便是真的要走,便麻利的出了屋里,也不墨迹的离开香福禄的家。
她沿着乡村小路走的挺远,才止步转眸去看那善良的好女人。
在见那人还在目送她时,抬手和那人大喊着“婶子,回去吧,我改日再来看你!”
有时候香蜜也在想,如果小丫头真做了大伯的女儿,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
只可惜上一世的小丫头,并不知道,其实想害死她的人。
不仅仅有杨氏,还有她的亲爹,要不然自是愿意过寄住在大伯家的。
目送着那丫头的背影,古氏良久不能回神。
那一年她也是这般的看着阮青梅离开她的家,可是那人回了家,没几天就去了。
这让她心生疑虑,总觉得她早就知道,有人要害她。
她会死,要不然也不会那般的嘱咐她,让她多多照拂小丫头。
这样的话,她人微言轻,不敢和夫君提,就只能烂在肚子里。
可是这心事放在心里一年两年,行,三年,五后,时间长了,也就成了心结了。
而这个结不打开,对身体终究有影响。
……
香福禄在离开爷爷家中,便赶着马车回了家。
一进正厅没有看见发妻和那丫头,以为她们在房中说着体己话,便笑嘻嘻的推开了房门。
屋子里有着淡淡的茶香,并没有两个人时,眉头一拧,对这菱花镜摘下了玉冠,又换了一身在家穿着的长袍,走出了房间。
“嗙嗙”的几声敲动声,改了香福禄要去书房的脚步,转身朝着后院走去。
见妻子在整理着装煤炭,板子,柴活的屋子,他紧走了几步,来到那人身边。
有钱在手,香福禄心情也好,便没什么架子的抬手,帮着妻子搬着板子,柴火。
“丫头呢?”
“说杨氏让她早去早会,下午要给她找教琴的师傅学习弹琴,便回了。”
古氏也不能上来和夫君说,杨氏让小丫头在嫁人的事。
“这个杨氏好好的日子不过,终日想着折磨小丫头,这都多大了还学琴,真是想出是一出。”香福禄心眼直并没有多想的道。
“这不是赶鸭子上架,着急了吗?”古氏搬板子的手明显停顿了下,本能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