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香家的香蜜,漫无目地的游走在田间的小路里。
小乡村的路,自然是上一世的她不曾接触过的,不由得心生欢喜,看什么都好奇。
俯身采着花的香蜜,在低头间,看见一株名叫刺心的草药。
这种草在她阿娘的手札里曾记载过,是一种对心脏系统有着破坏的慢性毒药。
就和杨氏曾经给她服用的差不多,只是这种药不常见,山上也不易采到,而被那些采药人所忽略。
见这小山坡上有好几株,香蜜小心翼翼的把它门摘了下来,放在了灵泉空间,朝着家的方向回着。
对,她也不傻,杨氏对她是不是真心的好,怎么能看不出来。
难不成她要坐以待毙等着杨氏先弄死她吗?
当然不,她要先发制人,杀人诛心,让她心里倍受煎熬,在饱受病魔的折磨,想不开的……
田地干活的赵老九,在一个起身拔草的瞬间,头又钻心刺骨的痛了。
便俯身坐在地上,缓解着他脑部的痛,恍惚间他像是睡着了,还做了一个超级美的梦。
他梦见自己身穿铠甲,手持长枪,翻身一跃上了白马,驰骋沙场所向披靡,是一个救世的大英雄。
这样的自己就他梦想中的样子,竟然不自觉的笑醒了。
在醒后,入眼处是蓝天白云,而他依旧是那身粗不衣衫,草鞋卷腿的庄稼汉子一枚,并不是什么那金戈铁马的大将军。
他苦笑了一笑,收起了心神,摸了摸那还在头,沿着地陇,继续除着地里的杂的草。
却在听着通行的庄稼汉子,窃窃私语的说着话时,忍不住的琢磨起来。
“干完这一秋,我可不在香家干了。”
小以生了管家,就不能在地里上农活。
而是把这个庄稼把子的位置,给了和他较好的王三。
“你是庄稼把子,给你那多的钱,你还不干啊?”
周家的老小子,白了一眼那人,心里有着不甘的挑拨着。
“我娘亲和说香家太邪,给多少钱能怎么地,你的有命花不是!”
王三的娘算是上是村子里的神棍,能看个白事,阴事啥的。
“可不是,这香家家主,接二连三的死去,也真是吓人,弄的我们几个在香家住的,晚上睡觉都不安心,门锁了好几道,还分人守夜呢?”
周家的老小子是隔壁村的,晚上回家一早在来香家,路程实在太远,便不耽误功夫的留在了香家居住了。
“我和你悄悄的说啊,我娘说他们香家有阴魂出没,是二夫人回来像香家人索命了。”
王三不嫌事大,把他娘的话当真,说着那子虚乌有,却谁听了都得害怕的事。
“二夫人,不是柳氏吗,她不是也被张大给害死了,索命,哪里有本是索命呢?”
周家小儿子虽然胆小,心里却有几分算计,并不想听那人胡说八道。
“你是隔壁村的,那里懂我们香村的什么事,我娘所说的可不是柳氏,而是正经八百那位二夫人,曾经那位懂得医术,貌美如花的俏人。”
王三嘴角勾了勾,添油加醋的继续说着别人都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