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还是......还是早些休息吧。”
我确定她有事瞒着我,但还未料想到她是想炸死我。
“把窗户打开。”
我冷着脸命令道,她只好依言去把窗户一扇一扇推开,慢吞吞的,明显有问题。
我捏了个风诀,一阵狂风将屋里的茉莉香吹散,吹淡,吹没。
留下的,就只有明显的火药味儿了。
满屋子的火药味里,我难以置信,她想杀了我?又或者说我觉得蠢到家了,怎么会有人觉得能杀得了我?
我巡视了整个屋子,思来想去,能放火药的地方,也只有我的床下了。
“你是自己说,还是我用刑?”
我盯着她,只觉得陌生。眼前的人,我们朝夕相处,我虽自回风走后脾气不大好,不常笑了,兼之管理整个南海,言语间有时强势了些。但自问,从未亏待过她。
我曾在她病的奄奄一息的时候渡过修为给她,也正因为对她的这份救命之恩,我才敢在她多次请求之下,把她留着身边处理杂事。
我以为,救命之恩足以让她对我忠心。
如今她跪在我眼前,向我宣告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是我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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