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好,从来都不是因为我本人。
我不过,是一个叫朝白的女子的替代品。
“喂,本公主问你话呢,这女子是谁?”
“喂,你哑巴了?”
落玉将那画又往我眼前凑了凑,画上的诗晃得我眼睛酸疼。
“她是习凛的妻子。”
我不知道是在回答落玉还是在告诉我自己。
“习凛是谁?他妻子的画像怎么会在天佑哥哥的书桌上?”
“落玉,你叫他们放开我吧,我现在就走,绝不会再出现在你的天佑哥哥眼前。”
“你大胆!本公主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上次在客栈无礼也就算了,以后注意点儿!要说这放开你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先回答本公主的问题,告诉我习凛是谁,还有这画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习凛是李天佑的一个朋友,不过是个粗人,他的妻子走的早,可能是他托李天佑帮他画一些画像睹物思人吧。”
“这样啊,这画上的女子仙女一般,人间少有,也难怪那习凛念念不忘。”
“嗯。”
的却是念念不忘。
“行了,本公主说到做到,我这就让他们把你放了,可是你也要信守承诺,不许再出现在天佑哥哥身边。”
“我也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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