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转。
那壮汉的女儿此刻倒是不哭了,站在她爹旁边咯咯直笑。
我发誓,天上地下,那是我见过最恐怖的笑容。
“孔圣人门前聚众闹事,成何体统!”
学堂里的夫子不知何时出来了,喝退了看戏的人群,赶走了那父女俩,也让我赶紧回家。
小小的习凛站在夫子身旁,跟夫子道别后向我走来,和他一道的平空看了我两眼后径直回家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们下学了,也不知道方才的情形被他看去多少。
“怎么样了?”
习凛踮起脚拉过我的胳膊吹了吹。
“疼。”
我如实回答。
“愚蠢。”
习凛虽然嘴上骂我,手底下却在小心翼翼地查看我的伤。
“习凛,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我抓住机会和习凛和好。
“你这伤自己用法术治疗便会好,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习凛并不回答我的问题。
“我知道,但我怕用术法会影响到你们。”
“你回天庭去吧,不要在这里掺和了。”
习凛放开我的手,示意我滚回天庭。
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什么叫掺和?
不是怕你出事,我才不下来好不好?
“我不回去,我的伤不用你管。”
“不要任性。”
“不用你管。”
真是的,现在明明只有那么小的个子,术法也都没了,居然还想着命令我?
“城西有个药铺,你去那里找大夫看看。”
习凛这算是妥协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家吧,回去晚了李夫人该担心了。”
“嗯。”
习凛又帮我把小摊收拾了一番便回家了。
看着那小小的人影走远,我怎么突然有一种养儿子的错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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