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无论是臂展、力量、速度还是抗击打能力,他一定都远胜于面前的男人。
“抛弃了那身诡异的身法,选择和我硬碰硬,绝对是他最不明智的一次选择。”出拳的瞬间,赵构的心路历程,丰富到了极点。
这么想着,赵构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但嘴角还没刚刚扬起一毫米的距离,就被一只好像烙铁一样的拳头,狠狠地打在了下颌骨。
赵构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一般的拳头,雨点般的朝他砸了过去。
面部、胸部、腹部、关节连接处、下肢关节处,没有一处地方幸免于难,都被拳头狠狠地打击。
当拳头打在身体上的声音结束的时候,赵构两眼无神,四肢扭曲的站在原地,在“咚”的一声后,颓然倒地。
在昏迷之前,赵构自己保守估计,肋骨断了七根,胸骨凹陷,下颌骨粉碎性骨裂,两手关节脱臼,左腿膝盖骨粉碎性骨折,右脚脚踝处断裂。
轻轻吐出一口瘀气,博良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好抗揍啊。”
死是不会死,但赵构未来一年的时间内,恐怕是没可能在进行剧烈运动了。
而且就算是治疗及时,身体完美恢复,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从此往后心里也会有一个难以祛除的郁结。
这个面无表情站在赵构身前的男人,会成为他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汤大鲵和赵构都被轻松击垮,倒地昏迷之后,横在马仔们和张天虎中间的两人,比刚刚突兀的站出来时,更加的让人不敢招惹。
一个是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一己之力打翻一条街,称王称霸十多年的乡土霸王。
一个是退役的职业运动员,多年前国内自由搏击的天花板,拥有金腰带的拳王。
在那林鸿和博良面前,却好像是一个咿呀学语的人类幼崽,碰上了在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多年的特种战士,后者随手指间能够决定前者的生死。
知道一窝蜂冲上去也不够打的马仔们,轰然散开,又轰然跑了回来。
手里拿着社会上明令禁止的管制刀具和金属棍棒。
既然徒手没可能打赢,那就用器械取胜。
虽然对面两个人看起来很能打,但是冲上去被打晕,总好过事情了结之后,被虎哥秋后算账来的好一些。
这么想着,十几个手持砍刀铁棒的马仔,挥舞着手中带给自己安全感的武器,冲向了博良和林鸿。
那边张天虎被一扎啤杯打在脑袋上,狠狠地摔倒在地之后,陆小白骑在张天虎身上,两只拳头,朝着张天虎那张胡乱喷粪的嘴巴,用力挥去。
抬起头看到赵构被博良以雷霆之势打成残废之后,陆小白从张天虎身上站起来,用力踹了一下刚刚做过的吧椅,然后两只手握住椅子面,把钉在地面上的吧椅拽起来,倒握着吧椅,缓步走向张天虎。
张天虎本身作为一个二线城市的势力魁首,除了狠辣的手段和细腻的心思之外,也是会一些拳脚功夫的。
虽然不像汤大鲵和赵构一样无理,但遇上普通的特种兵,赤身搏击的情况下,张天虎是能够撑上一段时间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张天虎就算不是黑道老大,作为一个野混子,他也是能够一个打五个的狠人。
来自脑袋的剧痛让张天虎愤怒,他已经有多久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了。
三年?五年?还是更久?
记不清了。
但自从他成为了彭傅市公认的一方大佬之后,就再没什么人敢对自己动手。
结果前天被这个叫做陆小白的小子一拳打在鼻子上,紧接着又众目睽睽之下被踹了一脚。
今天就被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一扎啤杯撂倒在地上。
张天虎这辈子没有这么屈辱和愤怒过。
张天虎已经下定决心,等到赵构和汤大鲵把陆小白,就把陆小白做成人彘,挂在市中心的高楼上。
他要让陆小白活着,受尽人世间的屈辱,然后带着无尽的悔恨死去。
最后再把陆小白那个风韵犹存的妈妈,送到窑子里,当免费的鸡,千人骑万人摸,做个活着的牲畜。
想到这里,张天虎甚至开始有些兴奋。
一个无权无势,或许有着光明未来的穷酸大学生,彻彻底底的毁在自己手里,那种绝望的哀嚎和无用的挣扎,是多美妙啊。
正当张天虎畅想着接下来“美好时刻”的时候,原本被陆小白坐着的那把木质吧椅,已经呼啸着落到了张天虎的肚子上。
以陆小白现在的力气,加上吧椅的长度,在杠杆原理和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只一下就让张天虎觉得好像隐约之中看见了那个,十多年前早早下了地狱的,自己的混蛋老爹。
砸完第一下,陆小白没有半秒钟的停顿,抡起吧椅,再一次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一直到握着吧椅的长柱断裂,陆小白才喘着粗气,停下手中的动作。
断裂后掉落在地上的吧椅坐垫上面,斑驳着大片的血迹。
张天虎的衣服早已经凌乱不堪,一地的泛黄的碎牙,藏匿在猩红的血水中。
张天虎还没有昏过去,维持着仅剩的那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