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已经彻底退烧了,从床上坐起后掀开了身上的被子,摸了摸汗湿的衣服打算给自己洗个澡去。
身下的床硬邦邦的,被子摸起来也不太舒服里面的芯也板结成一块一块的,墙和地面都是泥土铺成的,房顶也是木头跟茅草铺起来的,看起来又破又旧的样子。
床边立了一个小小的柜子,柳思打开也只看见了两三身衣服,颜色和布料也都很一般,木头做的梳妆台边上有一个小小的镜子,虽然有些昏暗看不太清,但是隐约间也能看出来这具身体是个清丽秀雅的小丫头。
没走几步身上黏糊糊的感觉提醒了她,她是要去洗澡来着,突然醒过神来的柳思只能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暗红色的粗布麻衣,又在下面找出一双干净的布鞋,到澡间里彻底的洗了个干净。
正在床上用布巾擦着湿头发的时候,外面提着一只有些瘦弱的鸡的男子大步迈了进来。
将绑了爪子和翅膀的鸡放进厨房,又端上灶上温着的药端了起来,朝着小房间走去。
“芷若,你怎么起来了莫不是还去洗了澡?热症还没好可不敢这样胡闹,快来把药喝了,不然一会儿得要头疼了。”
柳思吓了一跳,看着面前唠唠叨叨的人才反应过来。“爹,你吓我一跳,放心吧我的热症已经好了。
刚才出了一身的汗,才想着去冲个澡换身衣裳。您别担心,我现在就把药喝了。”
柳思一脸视死如归的干了一大碗药,我的天哪,怎么这么苦,舌头都麻了。她感觉灵魂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了,这药实在是太苦太难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