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托奇亚共和国登托拉区,著名的景区,一座高山。
枯枯戮山,一辆公交车停在试炼大门正对面的大马路上,许多人围观并感叹试炼大门太壕太壮观。
这公交车上面的天空突然有一个黑洞出现,它渐渐变大并放出无数的血红色蝴蝶们,导游小姐果断地叫他们赶紧去公交车里。
观光者坐着公交车隔着玻璃并看到蝴蝶们渐渐成碎片化无,公交车赶紧远离这现场,他们最后看到的是有一伙人出现了在门外的地上。
除了津岛修治因体质不如强者好就倒在织田作之郎怀里就头疼之外,我们站着或半跪时用警惕的态度并放出强大的杀意。
莎士比亚:“话说多余的三人来干嘛?”
托尔斯泰:“歌德人呢?”
托尔斯泰是大俄人,但他最高上司老家是德/\意啊,自然会注意有可能是他同盟的歌德。
我:“意外而已,好久不见,你们还是讨厌的老样子,我感知他在与这儿太远的地方,还活吧,应该是他运气不好就没跟着我们在这儿。”
心脏的我没说歌德有可能因副作用影响就穿到几年之前的这个世界或者他偷偷许愿要提前来这个世界的过去线,他们过一段时间会知道这真相。
再说除了孩子们之外,大家是超越者,在危险的世界能生存,最多死不了,如果他/他们被原著人鲨掉就给我不错的乐子,说不定会拿辛苦费。
杰克自恋地挽着刘海并愉快地谈:“确实,大家知道歌德的霉运情况,你换了发色,像太阳一样耀眼,要不我和你私下来一起喝酒?”
我:“我更喜欢喝为你的死精彩之美酒。”
有了两周目和我们大人高端指导的小中也不傻,第一个讲话的男人暗示利用他们威胁并意图让我与兰波他们分裂,这男人应该是脑力派。
第二个讲话的男人算是有点良心的,但他感觉人家视“歌德”为类似一个宠物的存在?太坦荡!
最后一个讲话的男人看起来很花心,说不定是他的伪装,用花心公子的假面试探我的态度,大人们的世界真的好复杂。
我说完后,除孩子们和守护他们的兰波之外,我们同时发动异能力和武力,全力以赴地对对手们出杀招。
除了我、兰波和魏尔伦之外,谁不愿听国外人的话,如果能听话就何必要拖拖拉拉地来谈判,当然是打他们就听话。
兰波为了让孩子们远离这战场,一边用异能力的金色空间挡着能量冲压,一边用单手推开试炼大门第一个门,让他们进门。
把门关好,兰波受不了他们联手欺负魏尔伦就跟着我们与他们打架,三对三,还好歌德(你们是不是想忘了我)不在。
我的“概率性”与莎士的“绝对性”互克互生,魏尔伦与托尔同为“武力派”并对峙,“空间系”异能力的兰波用拉远与“精神系”异能力的杰克距离来打。
不到十分钟就结束,这地方应该是强者的地盘,他们暗中观察并偷偷注视我们,因这战场就会在一段时间内不敢对我们下手,我们保留余力。
我:“你们知道欺负年轻人,我建议你们赶紧退休就转给年轻人们。”
知道不能说女士具体点年龄(否则会被记仇)的莎士无语地讲:“我肯定兰波、魏尔伦和三个孩子们比你小。”
欧美俄的人一般十几岁像大人一样,比亚州人更早熟,所以我看起来比成熟的兰波和魏尔伦更年轻。
我:“比你们小的人是年轻人,好了,我们要好好当客人就来拜访贵方。”
他们无法反驳,为了保持优雅的风度就不太方便和女人斗嘴(斗不过我的借口),我和兰波他们是赢家,兰波他们让我当赢者,所以他们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