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继续往下说,只是冷哼了一声。
“休书,我是不会写的。”林响说完这话,转身就想走。
“若你当初娶我,是因为我爹的话,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随便去问便能知道的,我爹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不要说你是他的女婿了,就算你是他儿子,只要你没有真材实料,该落榜,还是会落榜的。我爹只是尚书,可做不了皇上的主。”
林响没吭气,但依旧站在原地,他不大相信叶清浅的话。他也没想中一甲,难道他不过求
一个小官,身为吏部尚书的岳父大人都做不到吗?
“你的表妹,你既然钟情于她,何不一心一意待她呢?将来你凭你自己的本事,替她求一个诰命,也算对得起她待你的情谊了。”
“欢儿,她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通情达理?”上官月笑了起来,“一个通情达理的小妾?林响,宠妾灭妻也得有个度。你这样的作为,如何能得官身,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治家尚且不严,还想入仕途,做大事?”
“所以,你果然是嫉妒了?嫉妒我对欢儿好?那我答应你,我跟你保证行不行,只要你这回让岳父帮我做了官,我回去一定好好待你。”
“好好待我?你准备怎么好好待我?把你的欢儿赶出门吗?”
林响一听上官月这话,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说,“你在说什么?欢儿替我生下长子,还替我管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作为正妻,怎么能说出这样不贤的话来?”
“成亲三月就纳妾,还让妾先生了儿子,家中大权也全都交给妾室打理,正妻?我是吗?名义上罢了!你问过我同不同意你纳妾了吗?她有了身孕,你问过我同不同意她将孩子生下来了吗?都没有,你们自己自说自话地就做好了决定了。”
“欢儿不是妾,他是我的平妻。”
“平妻?只是妾室比较好听的说法罢了,在我眼里,和贵妾区别不大。如果我是正妻,真正的正妻的话,那么,我将你的欢儿发卖了如何?”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一个妾罢了,难道我一个当家主母还没有发卖的权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