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看着阿薰问:“是你收养的孩子?我下午有空,可以教她宇智波的体术。”
“……多谢,伯曾祖父。”
想想伯曾祖父带过的上一个徒弟,阿薰突然觉得镜花的未来……一点也不必担心了呢。
有什么可担心的,绝对力量面前一切计谋都如土鸡瓦狗,随便戳一下就摇摇欲坠进而化作一片废墟。
“你和泉奈,还有鼬的弟弟一样,查克拉都是雷属性,是更加激烈的火,全族也没有几个。”放缓表情后就能看出阿薰与斑眉眼间的相似之处,果然是极近的血脉亲人。说完他又转头看看福泽谕吉,没说什么只低头将手里的牌摆在眼前。
有什么好说呢?反复放狠话不是他的作风,说过一遍足矣。而且就这个侄曾孙女的性子,他也不觉得她是那种眼睛里能容得下沙子的类型。
气氛变得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险恶,阿薰冲着一桌子人弯腰,拉上福泽先生就跑。
——还是去看看继子好了,面对老族长压力太大。
镜花在邻居富冈先生家和祢豆子在一起,她在帮对方补习文学写作。听见动静从窗户向外看正好看到他们,小姑娘撑着窗沿几步跳下来,趴在围栏上盯着阿薰——蓝色大眼睛里满是欣喜。
“前天和昨夜连着两天都下了雷雨,有些担心你,过来看看。明天又到了和红叶小姐喝茶的日子,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她吗?”
小姑娘隔着围栏抿嘴露出个饱含青春气息的笑容点点头:“会写和歌了。”
“好厉害!”阿薰惊喜的笑了出来拽着福泽谕吉的袖子去看他:“我都没学会!”
你没学会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如今已是优秀教师的福泽谕吉无奈低头看向她:“顽!皮。”
和歌多写求而不得辗转反侧的爱恋以及物哀之叹、离别感怀,长于以物以景喻情。换做恋爱中的“老夫老妻”黏在一起读,读着读着心思基本上就与这些诗歌没什么关联——“学生”不但自己走神,往往还偏要拐带“先生”也跟着一起扔开书不务正业往别的房间去……
“嘿嘿嘿。”她眨眨眼,反手摸摸头发用它们把领口盖得更严实。福泽先生耳朵红了,勉强对着镜花转移话题:“其他课程如有不会也可往侦探社寻人解答。”
小镜花左右看看,不明白为什么空气突然变得有点奇怪,斟酌片刻还是先鞠躬道谢,后张嘴说话:“只觉得数学有些难,还好。”
“问不死川也行,问国木田也行,都可以。别担心,尽力就好。”略过学业问题阿薰又问了一遍:“这两天雷雨,害怕吗?如果继续跟着师傅修行,再往后可能一拔刀就伴随有雷鸣或是霹雳声,实在害怕……实在害怕你可以转而修习水之呼吸。当初富冈先生还帮我矫正过刀术呢。”
泉镜花抿起嘴角:“我可以,总有一天我能不再害怕打雷,但是……”小姑娘的声音变得小小的,脸颊也有些纷纷的:“但是不喜欢狗,能不能不改?”
阿薰笑着凑近她同样小小声:“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也不太喜欢狗!”
站在旁边的福泽先生耳朵动了动,忽然有些沮丧的样子。
就……狼也是犬科动物……
今后谁再跟我提“孤剑士银狼”这个诨号我就跟谁急!
午饭后斑果然放下麻将走来拎走镜花,茂紧张兮兮的围观妹妹和曾祖父过招。他也就只能围观一下了,作为如今全家武力值的低谷,莫得任何排面。
傍晚降临前斑把镜花送了回来,提也没提体术教得怎么样,只把阿薰身上的蓝白云纹浴衣从头挑剔到脚:“家里早早年也有过爵位,哪里要你们这些女孩子一件衣服穿到破?”
“明天去缝纫店里,给你和这个小孩子订些鲜艳衣服穿!”
老族长发话,那就不是商量而是告知,看这种情况他应该是很喜欢镜花了,不然根本不会在意这些。
自觉被双标内涵了的阿薰看了他一眼,到底憋住了什么也没说——怕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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