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人数与情报记载基本相符,任务完成。理论上阿薰现在应该跟着蜜璃去炎柱家的道场修行,然而走出这座城市她犹豫再三还是说出想法:“我打算继续向前赶路去找香奈惠,说不来为什么,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
“花柱大人吗?可是……算了,既然你已经决定,那,路上小心。”
有点想说一个尚未通过藤袭山最终选拔的普通剑士又能帮上柱什么忙呢,但是在看到她坚持的表情后还是忍了回去。蜜璃将情报一股脑全交给她,又让鎹鸦确定了胡蝶香奈惠所处的大概位置:“等你回来直接去炼狱先生家找我,咱们还没有手合过呢。”
“好,到时候见。”阿薰冲她挥挥手。
也没什么依依惜别之说,蜜璃匆忙赶回去重新整理报告说明这次任务,阿薰则按照鎹鸦给出的地点加速赶路。她还没有参加藤袭山的最终选拔,严格来说只算鬼杀队成员备选,标配的乌鸦和日轮刀都没有,与甘露寺分开后就只能先到达预计地点再通过藤下家联系胡蝶香奈惠。
战斗之类的事有香奈惠在她没想那么多。但是调查分析的话,也许能帮上什么忙。
胡蝶姐妹救助过她,只要有机会阿薰就想报答,哪怕做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好。
连夜赶路,辗转数次终于到达距离香奈惠所在地最近的藤下家,一进门报上姓名就有人告诉她花柱大人留了口信——原来是蜜璃,她非常细心专门放飞鎹鸦传信告知,香奈惠考虑到阿薰的情况特意约定了见面地点,是个距离此处一天路程的偏远小镇。
顾不上休息,她带上专人准备的干粮再次出发,终于在一天后见到了胡蝶香奈惠,看着她身体健康精神振奋飘忽不安的心终于在此刻恢复平静。数月未见,如果不是任务当前少女们非得秉烛夜谈不可,眼下却没时间给她们叙旧。香奈惠看到阿薰的第一时间先是松了口气,进而又皱紧眉头:“跑那么远过来干嘛?又不好好休息!”
“两个类似事件搅在一起难免互相干扰影响判断,那边的鬼已经伏诛,蜜璃还有要事在身,就由我过来简单说明啦,但愿能帮上什么忙。”
小女孩
对着指头眨眼卖萌,大女孩没好气的一把揉乱她满头绒毛:“算了,就当带你积累经验,如果擅自行动不听话,我就写信告诉桑岛先生让他天天看着你吃苦瓜。”
“咩!”其实非常怕吃苦味,阿薰挤着眼睛吐出舌头做鬼脸,香奈惠无可奈何失笑道:“不许和忍学!”
“好啦好啦,我先简单说一下之前调查的事件。”提到公事香奈惠也认真起来,侧耳听阿薰从头至尾将前几天的经历讲述一遍,温柔少女听完后沉沉叹气:“没能尽早消灭鬼是我们的责任,潜藏在人心中的恶念,又能有什么办法……”
她说的是惠子的事,然而斯人已逝,连她的亲生母亲也抱持着那样一种态度——鬼杀队也没有办法继续介入后续。
“我们离开时已经拜托隐们代为与警局交涉,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些。”
没有看到尸体,无法判断杀死惠子的凶手究竟是谁,可能是图谋不轨实施侵犯的邻居,可能是吝啬版刻的“兄长”,也可能是守旧顽固的父亲,警察查出真凶施以惩罚又能怎样,惠子已经死了。
凶手与迫害者伏法,受害人得到安慰怨念消散——这只是还活着的人一厢情愿而已。遭受侵害那一刻的恐惧、不甘与屈辱,只有承受了一切的惠子自己才知道。
没人有资格替受害者表达原谅。
论及此事阿薰和香奈惠情绪都不怎么高涨,后者叹了口气拿出新整理的情报放在桌上推给前者阅览,“先看眼下的事,避免更多被鬼戕害的人吧。”少女咬着笔头从头看到尾,提起毛笔在几行字下画了道线:“这样一来剩下的女性失踪案可以暂且简单合并……更早前的记录也没有,只能看到最近十年内。”
“鬼也曾经是人,所以他们的行动方针一定是人可以代入推理的。”
香奈惠觉得有些道理,坐近了些拿起两份情报仔细比对得出结论:“深受生活苦恼困扰的女性居多,不少都是年轻主妇。”她独自调查了近一周时间,虽然没能锁定犯人踪迹,相关信息收集却已相当成熟完整,完全可以直接使用。
“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她们心甘情愿抛弃家人、名誉、丈夫、甚至是孩子也要追随?几乎全是
主动离开居所后失踪。”这个年代很少有女人会做这样的事,而在这份情报上却比比皆是。
阿薰抬起眼睛想想,非常耿直的自问自答:“如果是我的话……那必不可能!阿吉有那么好!”
香奈惠无语的看了她数秒,突然灵光一闪:“假如这个人对你说他有办法能让你见到你的未婚夫呢?”
“哦,那就去看看!”她回答的太快太干脆了,回答完才觉得不太对,一脸无辜回望香奈惠:“只是说说而已……”
好的好的,我知道你有这种针对特定人物的恋爱脑病症了。她揉了下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