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临汾道本就富庶,百姓手中皆有余钱,自是乐意为这种深层快乐付费。
而当一部分人开头后,烟馆的生意便好做起来,大街上,看到别人手中短短的卷烟,引得四周人纷纷好奇来问。
待到上午送走第一批客人后,烟馆的人气却始终没有降下来,正当最为火爆之时,查司却是宣布关门,一天只卖五百包。
许多人败兴而归,抽了卷烟,烟斗却怎么也入不了口,无奈下,只好等着第二日早早的去烟馆买烟。
如此一番饥饿营销下来,烟馆的生意销量久居不下,而想要仿制的却始终做不出查司儿卷烟的神韵,没有那一抹入口的清香。
查司儿也趁热打铁,每五日便新推出一个牌子的卷烟,品质依次递增,将各色顾客牢牢锁住。
几日下来,卷烟的名称彻底在临份道散播开来,周遭十三城皆有商行前来欲跟查司儿签订商约,企图分一杯这卷烟的利润。
奈何查司儿的欲图可不是只当一个小小的生产商,不管是身后的魏朝,还是利益层次,在每一座城池皆开设商点,才是更佳的选择。
看着商人们愤然离去,查司儿知晓他们不会如此善罢甘休,正所谓小鬼难缠,这些地头蛇,自是不会叫烟馆的生意顺畅下去。
不过查司儿却是不慌,他此次而来,自是带了护卫,且来头不小。
几番征战下来,罗网只剩十二人,在经历了实力,运气,心智的多方面考察后,拓跋离自是将这十二人全部重用。
拓跋离以十二地支给众人命名,查司儿所带的,便是排在首位的罗网,代号‘子杀’。
他也被允许自成部门刺獠卫,任渠首。
影中来去,不留痕迹,刺杀,渗透,用间,侦察,皆是一流。
而所选人员也都是从暗卫选拔,又被‘子杀’调教一番,守一座烟馆,绰绰有余。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几日青皮棍夫不断来扰,查司儿端坐在门口,任他们打砸,也不报官。
不过翌日,乱坟岗便多了十几具无头尸首,城中有名的青皮无赖,当日参加过烟馆打砸抢活动的,也凑巧的消失不见。
这一番消息传出,再也没有无赖敢做这份生意,这烟馆下手之狠毒,绝不是他们所能袭扰。
而有些不信邪的商贾便想走官府的途径,奈何查司儿早就打点完毕,他做生意,利益为辅,主要目的还是将南方的情报网搭建起来。
故而对于周遭官员,都是舍得花大价钱,不至十日,临字开头的三道临河花魁,被他买了个干净,全都送给了官员们当暗妾。
商家们见黑白两道皆行不通,也只好承认了查司儿烟馆的设立。
见无人闹事,查司儿也当即找人做了牌匾,名曰‘吞云阁’。
七月初九,宜开市,易交易开光。
随着几串爆竹声响过后,查司儿在城中显眼地段盘下的一座两层木楼,正是悬挂上了‘吞云阁’的牌子。
而其中除了甲乙丙丁四种卷烟的贩卖外,还有查司儿海路运来的各色商货,既有沙域之特产,又有北国之风光,还少不了草原上的肉食。
琳琅满目的商品,叫原本只想买盒烟的顾客也情不自禁的走进来,买一些没吃过的水果给家中顽童妻子。
而查司儿的品牌效应十分明显,不管是他商楼的任何商品,都沾了光,要货量大的行当也愿到他这里采购一些毛呢玉石。
因为海路的优越,路上损失不多,他在自家地界装货又都是成本价,到了这隆朝南部稍微降些价格,凭借着商品的好成色,很快便将临汾道内大小做南北生意的全部通吃。
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而当查司儿将一些做南北生意的逼得破产后,这些人便存了死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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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司儿悠哉的躺在门口的躺椅上,脑海中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等到下一批货运来,是逐步拓深,还是铺设开来。
正当他陷入犹豫时,却听见前台售货的女柜台惊叫一声。
这女柜台是他买来的小唱,声音婉转悠扬,莺莺燕燕下来,再抠门的汉子也不会讲价格。
查司儿凝着眉目坐起,便看见个破落子弟站在前台,正是眼发直,腿发硬,腰软脸烫的打哆嗦,最可恶的是两支咸猪手竟要向前伸。
“哪来的破落户!”
查司儿像一旁使了眼色,那小二点点头,将一把袖珍小刀藏在袖下,便向着这恶少年而去。
这小二乃是刺獠卫一员,只待他靠近,端着手中袖珍刀,一刀刺入这恶少年的穴位,脓血积攒,当下什么都看不出来,可保证他三个时辰后暴毙而亡。
‘小二’愈发近了,顺眼看去,这恶少年眉目萧萧肃肃,脸上虽带着病白,却也是长的清朗爽举。
“爷,您要点什么?”
小二笑着迎上去,手中袖珍小刀也在拱手间,顺着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