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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 / 2)

门后不是客人的主要活动空间,沈昼走进了类似待客前厅的地方。

隔着小段距离的正对面还有一扇门,靠近门的墙边有张桌台,坐在里面的前台人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仿佛在确认什么似的,及时露出标准的服务性微笑,向沈昼打招呼。

“您好,请问有约吗?”

沈昼屈起食指刮了刮鼻尖,直言道:“我约了管越、不、约了管少爷。”

沈昼下意识要直呼大名,转念又想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改了个恭谦的称呼。

既然她已经冒着风险来了,还是速战速决更好,不然去晚了沈宵真出了什么事,她岂不是白来了,人可不能两头都亏。而且她感觉这前台像是有在刻意等她来一样,有可能是姓管的跟这个前台交代过了,所以她得试探地问问。

闻言,前台笑意加深,进一步问:“请问您叫?”

“沈昼。”

“好的。”前台摆出指示前路的手势,“沈小姐这边请,过了走廊后,大厅中间就是。”

沈昼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只是问个名字,不需要任何记录或核对流程,如此看来,她猜对了。

姓管的就是故意逮着沈宵不放等原主来。这证明他不知道童宁今晚的行动,不然他明知道人可能都要没了,还作这种妖干嘛,实在没必要。

沈昼一推门进去就闻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酒味,有朗姆酒的辛甜、杜松子酒独有的清香,还有和这些酒味混在一起的玫瑰香氛,墙上的红光在红色石地板上流转出宛如红宝石的亚金刚光泽。

走廊不长,沈昼没走几步就到了要拐弯的地方,迎面跌来一个她感觉有点眼熟的男的,鼻青脸肿的,看着也就比她大个一两岁,像是醉了。

不过他不是因为醉了才走不好路,而是正被两个身材壮实、穿着跟前台大差不差的酒保强行架着胳膊拖行。

迷离的灯光影响了沈昼的视线,看第二眼才发现他的褐色长衣满是鞭状的深色血痕,内里怕是已被鞭挞得皮开肉绽,再仔细一瞧,整个人的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

这人显然已被痛扁得毫无还手之力,但这完全不影响他用嘴输出。

“姓管的畜生!有本事就他妈打死我,仗势欺人算什么狗东西?老子告诉你,没有管家你什么都不是!”

然而他的出言不逊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只惹来了酒保的重拳出击。

左右两酒保不约而同地朝里头一看,没看出什么后对视一眼使眼色,下一秒直接双双屈起手肘,毫不留情地给他两颊重重来上一记,沈昼竟听见他牙齿崩碎的嘎嘎声。

看得沈昼都不禁在心里抽气觉疼,但这人还没完,他狠狠地朝地上啐出一大口血,血沫混着被打脱落的牙齿溅在地上,憋足最后一口气怒骂出声:

“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对女的用强的算什么好汉,你他妈都这点能耐了是吧?童佳八辈子都不会看上你这种乐色!!”

沈昼听到童佳二字,隐约想起来这人是谁了,名字不记得,貌似也是童佳的追求者之一。

两酒保当即怒了,好像被骂的是他们自己。

“呸!”

其中一个直接唾沫星子喷他脸上。

“想死是吧你?你算个什么几把东西!也配说话?!”

“老子让你狗叫,再狗叫啊你!怎么不叫啊?”

边骂边拳脚相加下实打实的狠手,但控制在一个力度范围,不至于真把人揍死。

这人这下是彻底没力再说话了。

沈昼与他错过时,只见他上身被架着往前,下身腿脚垂搭在地面上,整个人的侧身呈斜状,像被架上刑场的囚犯。

沈昼没再多看,继续快步朝目标走去。

红瑙厅这名字起得高大上,还带个“厅”字,听起来像是轻歌曼舞的好去处,实际上只是个面积大点、装潢高端点的酒馆。

大厅内基础设施是供人坐下把酒言欢的红棕木桌椅,能看见的座位上基本都坐了人。

有和结伴之人说笑的,有喝醉到不省人事的,但大部分人都在以看戏的姿态观望刚才那出小闹剧,无人有异议,敢嘀咕出声的都是持助虐态度的,甚至还有的还刻意大点声说话,好在无形之中向始作俑者表示立场,以期青睐赏眼。

大厅正中间不仅在位置上是全场焦点,设施也是。

酒红色的真皮弧形沙发上散坐着四五个深夜不睡觉、在这寻欢作乐的公子哥。沙发对着的开口前是与之配套的酒红色精雕圆桌,桌上堆满了装着五颜六色酒类的透明酒杯,容器带盖的酒水全开,光是起瓶器就散落了四五个。

一个长发齐肩、气质斯文的男生抬了抬垂着流苏的金丝眼镜,朝不坐沙发坐地上调酒玩的红发男生打趣道:“就这么让他走了?我还以为你要在这搞死他呢。”

此人语气含着浅浅的笑意,且不以为然,完全不觉得人被打得半死不活还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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