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看到李东泽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直接挤出了人群,她的心直接沉到了谷底。
之前的那种牛逼哄哄已经荡然无存。
不知道李东泽这个人也就罢了,可是知道李东泽的身份以后,让她突然有一种胆寒的感觉。
作为乡政府的一个领导干部,李东泽的一些底细,他还是心知肚明的。
将门之后,年纪轻轻就能当上一乡之长,这是让很多人都望尘莫及的。
如果人家一直要走仕途这条路,现在早已经到了一种他们无法企及的高度。
她竟然拿着鸡毛当令箭来这里秀她的优越感,老女人知道她这次踢到了铁板之上,不对应该是踢到了钢板才对。
李东泽走出人群,迎面碰到了匆匆赶来的一伙村干部。
李东泽脸上已经没有那种恼怒之意,转而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刘叔,以后不管是乡政府也好,县政府也好,来了以后做这些墙体宣传这样的事情,以后就不要让他们再搞了!
这样做实在是太破坏从容从貌了,这个道理你们应该明白吧?
找一些人,你们在村口,街道路口,广场上或者村委会的大院做一些宣传栏,以后上面有什么宣传,让他们在宣传栏上进行宣传,不要随意在墙体上涂涂写写。
家家户户的宅院,墙体就是如同每家的脸面,如果在墙体上进行书写,这和在你的脸上进行图画有什么区别?
如果上面有什么意见,让他们直接来找我,就说这是我让你们执行的。”
听到李东泽的叮嘱,这些村干部瞬间都挺直了腰杆。
之前,上面的人来到这里那都是耀武扬威,他们要干什么?他们可连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敢说。
现在支书吩咐了下来,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支书,我们记住了!”
“……”
其他人也都是在一旁纷纷,点头应道。
李东泽点了一下头,直接朝远处走去。
刚走出两步,他又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又补充了一句。
“今后上面不管是什么人,来了这里只要是出现吃拿卡要的现象,你们给我把这件事记下来,把当事人的名字给我记下来,你们跟我反映,我会去上面讨要说法,给你们进行做主的。”
李东泽撂下这么一句话,不再停留,直接领着几个孩子,渐渐的远去。
看似李东泽说的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看似是说给几个村干部在听。
实则他是在拿这句话敲山震虎。
远处的几个乡干部,把李东泽的这些话听得真真切切。
直接让他们有一种胆寒的感觉。
有几个人已经直接对这个老女人投去了不善的目光。
这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眼里看不出活的人,让他们感到非常的不耻。
这些人已经在脑子里想好,回到乡政府以后就要好好跟上面反映,反映。
乡政府,县政府的领导都要去巴结的人,可是因为李东泽早已经离开了晋省,而找不到庙门,现在好不容易碰到李东泽,本来是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好事。
可是就因为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一句话直接惹怒了李东泽。
他们能想象到今后在这里开展工作将会变得如何的艰难,也失去了唯一一个抱大腿的机会。
老女人看着几个人不善的目光,她自然明白,她今天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
回到单位以后,她也知道即将面临着什么样的麻烦。
可是只有李东泽早已经把这事抛在了脑后。
当李东泽刚要返回他新宅的时候,直接被一声呼喊之声喊停。
“支书,村委会有您电话,你赶紧去接一下,他们说是有急事找您!”
李东泽倒是没有多少意外,他毕竟不管去到哪里,都会和自己的家人,还有单位里的主要负责人说一下自己的行程。
现在有人能直接把电话打到这里,他一点也不觉得任何的意外。
让几个孩子在宅子里自己玩耍,他则和孟大爷去到了村委会。
“喂,我是李东泽,你是哪位?”
“董事长,我是康作为,从川省那边来了几个人,他们点名要见你,说是要来寻求融资的。”
听到这话,李东泽直接犯起了嘀咕,在他的印象中,好像在川省,只认识某其中一人,好像跟其他人并没有交集。
“他们叫什么名字?”
“他们姓刘,是弟兄三个一起来的这里。”
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李东泽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可随后几个人的名字直接就在他的脑海中呈现。
刘氏兄弟川省人,90年代华夏的首富。
他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来这里寻求自己的融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