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被接通,李东泽直接说道:“妈,我是东泽。”
“我听你舅舅说你跑到粤省去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李东泽说道:“妈,粤省有个改革委员会和人里外勾结,专门私扣各地进关的设备,他们以各种理由扣下来以后,他们再私自卖出去获取暴利,这种事你们管不管?”
范席娟,说道:“东泽,这个部门权力可是挺大的,你要是没有证据,你可不能瞎说。”
李东泽说道:“妈,我会拿这件事跟你们开玩笑吗?既然我敢这样说,我就肯定有大量的证据,而且我厂子的设备就被他们私自扣下了,这还不是证据吗?
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我还可以给你们提供很多大量的证据,我打这个电话就是希望你们为人民做主,把这些破坏改革开放的蛀虫全部绳之以法。”
范席娟当即激动了起来,说道:“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这些蛀虫,这些破坏改革开放的反革命分子,我们是坚决会予以打击的。
你在哪?我这就向上面通报,我们现在就赶往粤省。”
李东泽说:“我在白云酒店,我会把一些证人都带到这里的。”
“行,这样最好了!”
母子通完电话以后,匆匆的挂断电话。
李东泽转头对包国明说道:“ 交给你个任务,这个事儿办成以后,你那批货物很快就能要出来了。”
包国明立马就激动了起来,“你说什么事儿?”
李东泽没再耽搁,直接吩咐道:“既然你对这个白展元的犯罪事实这么清楚,那你现在就给我去找证人,把那些受害者都带到这里来,两天时间能找多少找多少。”
“好嘞,我现在就去找,你要是能帮了他们,他们会对你感恩戴德的。”
包国明说完以后没再耽搁,直接就跑出了白云酒店。
如果是在前世,李东泽肯定是不屑做这种,告家长的事情。
但是这一次,他要彻底的改变那种以武力解决,那都是最愚蠢的行为。
他就是要把这个利益链,连锅端掉,这些人要是不除,这就是改革开放一大绊脚石。
还有一点,他之所以给母亲打电话,他就是想通过这件事儿让母亲立一功,也许还能更进一步,这可谓是一箭双雕,两全其美的事情。
而此时,在另一家酒店的白展元,正在和国内几个私企老板正在商谈设备价钱的事。
可就在这时,房间里面的电话响了起来。
还不等他开口问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咆哮声。
“白展元,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那些设备的底细,你到底是打听清楚了没有?现在为什么有各地的领导都给我打来电话,让我把设备还给人家。”
白展元听完这声咆哮以后,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些底都摸清了呀,能有什么事情?
白展元在脑海里把所有的设备过了一遍,好像背景都不是特别大,都是一些蚂蚱而已。
白展元赶忙对电话那头说道:“陈主任,你就放心吧!所有设备的情况我都打听的清清楚楚,别理他们。
他们一定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在那里扯虎皮做大旗?”
可是电话那头的陈主任,听后心里并没有踏实下来,继续说道。
“你最好是赶紧联系那个设备的人,把设备还给人家,我总感觉这次的事情不同寻常,你如果惹出来什么事情,我可是给你兜不了底。”
白展元听完以后却是一点不以为意,这批设备里边可是有好东西,这如果出手了以后,这可是可以给他获得一笔巨大的收益。
也许自己办厂子的投资款,就会筹齐够了。
想到此处,白展元对电话那头说道:“陈主任,这件事情我知道了,就这样吧!”
说完以后,白展元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直接就挂断电话。
口中还念念有词道:平时拿钱的时候我也没见你这么胆子小呀!
这个白展元也是够狂的,他竟然问也没没问是哪个设备?
这也许就应了那一句话:上帝让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第二天一早,李东泽吃完早点,包国明拉上李东泽二人朝百展元存放设备的仓库赶去。
车行驶在路上,李东泽问道:“你把该通知的人都通知了吗?今天怎么没有出去?”
包国明笑眯眯说道:“这事你就放心吧,我已经把风放出去了,那些被白展元迫害过的人肯定会第一时间赶过来的。”
李东泽又说道:“那白展元存放那些私扣下来的设备,存放的仓库,你应该能找到吧?”
“能,必须能。”
车子行驶了不大一会儿,就到达了目的地。
包国民指着几个仓库说道:“就这几个仓库,这就是白展元存放设备的仓库。”
忽然,包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