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坏掉了。”白骨道。
“不可能!”周子颢嚎了下,就被白骨投针定住。
乌兰贺猛扑上去,周子颢惨叫连连,“救我!”
可没人有空救他,武林大会已经混战一片,周子颢与被割脖子的鸡无异。
毒镖刚划下,突来只玉扳指打过。乌兰贺指间鼓出血泡,镖脱了手。他恼怒抬目,白骨已在前对上一掌。
“好侄儿,你暂时不能杀他。”前来之人是肖王,他对掌间侧身,挪步就去抓乌兰贺。
白骨甩鞭夺过他,“我才不把小黑给你。”
白骨眼中,肖王是来抢小黑的,她岂能给?出门就带乌兰贺跃上屋檐。
天空灰蒙蒙的,倾盆大雨打在脸上,让眼不住眯起,又有片乌云压下,白骨视线暗了许多。电闪来时,才看清那是一群人从屋檐飞下,若张黑布遮住天空。
“肖王,她就是白骨魔头,是她杀死我父亲。”陈芍在下直呼。
刚踏上屋檐,白骨就被踢下,身落地,乌兰贺已垫在她背下。
两人再次被拖入了屋。
肖王已与周子颢站在一起,他面带苦恼,语重心长道,“好侄儿,你这事儿很麻烦,不好和江湖交代啊。”
乌兰贺瞥了眼,“什么江湖?你看他们有空吗?”
那里已杀得血流一片,江湖就在那儿,死得透透的。
肖王擦了擦下巴,“你看,你就很难向九姨娘交代。”
乌兰贺苦笑,“这话你信吗?”
话一出,乌兰贺就被肖王捂住嘴,硬生生地拖走。
地面留着乌兰贺乱蹬的脚印,白骨次次朝前,次次被身后人扑倒。她背上已压了十人,再不能掀翻,眼睁睁看宠物被拖走。
“哆”,抓她的女人被踹倒在地。
白骨与陈芍眼对眼,面对面。美人已不复方才,五官紧皱,手抠着地。她的华衣再次染上污秽,她的背又被独眼怪人踩上。
“付誉丞呢?我不是让他带你去见公主吗?”肿泡眼把眼皮都撑开了,周子颢牙间嘶嘶缓不了疼,就脚碾陈芍领子撒气。
“夫君饶命,我迷晕了付将军,我不能去见公主。”
“你本来就是赝品,不该死吗?”
华衫被扯了个口,白骨真是难懂,这个坏人为何爱扒人衣服。
眼前美人抬起手指,指着白骨鼻子,“有这贱人勾引夫君,我不能走。”
“勾引?”白骨费力伸出食指,慢慢把指头弯成钩子,“这样吗?”白骨像抠墙皮一样,指头上下划动。
陈芍顿声片刻,逼自己说,“对,勾引。”
“你确定吗?你说得很勉强,”白骨不停抠着空气,陈芍不想直视,白骨多半猜得这不叫勾引,“我们讲点道理好不好。”
“道理轮得到她说吗?”周子颢抓住陈芍头发,半边脸带着肿眼笑,“你吃醋啊?”他将陈芍面向白骨,“想这样活下来可不行。”
白骨与她目光离得更近了。
那女人看起来很痛,咬着唇,但是双目阴狠,“夫君要看她怎么死?只要夫君开心,我都可以替你做。”
“你不会武功,她会,若你能赢她,我给你条活路。”周子颢一手重按,衣落半肩,陈芍右肩背显出,白皙的肩上只有淤青。
“夫君可以慢慢看,每天我都会让她掉皮掉肉。”
伤痕就在周子颢手下按着,“今儿遇了倒霉事,现在就让她掉层皮,让我开心下”。
陈芍不再说什么。
白骨背上的人一个个离去,周子颢也退开几步。白骨四肢撑地,就地跃起,扑住陈芍,给她拉上衣服,“我带你走,你不要再帮她了。”
白骨抓着陈芍,陈芍未动几许,被白骨带着奔向门口。小小狭长的门透着雨,透着光,透着屋里没有的宽广。陈芍有那么瞬失神。
巨响劈裂而下,天空撕裂,陈芍又在那刻被震醒。
踏到门口,白骨右肩凉意透骨,没有痛觉,她不知是匕首划了肩背,直到湿热滑落掌心,抬手看,才见满手血。
猩红入眼,白骨心跳急快,湿泪难止,总觉见过这般血,可明明什么记忆也没有。头难受得要爆开,人晕晕乎乎的。
白骨袍子和舞衣都被割破了,陈芍亲眼看到雪白的肩背割出红色,眉头也彻底松开,转手把白骨推给了周子颢,“夫君,开心吗?”
周子颢很满意,把白骨扔出。白骨仍被空白的记忆裹挟,抓紧着头,就这样轻易让人绑了去。
“你还真有意思,不知能否赢了公主。”周子颢拍拍陈芍的脸,陈芍脸上没有多少疼,可当周子颢手到她右肩时,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
陈芍忍着,“夫君,公主要的是陈家金库,我可以给她放个消息。”
“先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周子颢抓着陈芍离去。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