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且行且珍惜。愿你日后能心阔眼拓安于静,百泽千险破万难。这是我对你由衷的祝愿。”
自那日后,楚安泽开始跟随沈洛雪习武,但沈洛雪只教了他些入门的拳脚功夫,他还缠着沈洛雪给他讲一些他不知道的奇闻异事。可沈洛雪却告诉他,不闻不若闻之,闻之不若见之,见之不若知之,知之不若行之。学至于行之而止矣。
也正因此,沈洛雪便在梓寒三十四年,冬,派人将他送回勉族。
临走那日,楚安泽哭着闹着甚至以死相逼不愿离去,是沈洛雪将他打晕,送上马车,派自己的影卫将他安全送到勉族。
沈洛雪还在马车上放了一大笔银子和干粮水,还有一些他平时换洗的衣物。
自梓寒三十四年后,两人再没有见过。
“再后来,就是大少主回了公主府,然后再就是两国之战了。”
谢婉说着,已帮虞清欢束好了似锦缎一般柔顺的长发。虞清欢喜着素裳,所以她也只喜欢用一根羊脂玉簪将长发簪好,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擦了些许粉末,虽然淡雅,但那张脸依旧倾国倾城。
谢婉笑着提醒道:“小主子,咱们快些去前厅吧。主子还等着您一起用膳呢!”
虞清欢不解,“爹爹还没用过饭?”
“没呢,一直在等您。”
虞清欢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站起身,顺畅整齐的墨发贴在后腰上,她微微一笑,“走吧!”
虞清欢语毕,谢婉带着虞清欢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