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两人突如其来的绯闻,CP粉原地过年了,唯粉在超话里骂的那叫个难听。
这么久以来,陆羡南难得接了个活动,就是和韩屿清一起的,一个娱乐综艺。
玩游戏时两人被顺理成章地分到了一组,于是开始实行他们的计划,各种肢体接触、目无旁人的悄悄话全都安排上!
这是室外拍摄,少不了扛着大炮蹲点的站姐,都不用等节目播出,节目是早上录的,话题是下午爆的。
路透中的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完全没有安全距离,可想而知正片播出来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场面。
节目里有一个环节,需要两队交换两件对自己来说非常重要的物件,要赢了游戏才能换回去。
在后台接到这个通知后,陆羡南翻遍了衣服口袋,找到一枚枫叶形状的胸针,上面镶满了钻石,很是漂亮。
他决定就拿这个了,然后眼看着韩屿清从包里拿出了一盒限量款的眼影盘……
陆羡南和韩屿清很顺利地赢了对方。
陆羡南也不知道自己为了一场游戏拼死拼活到底是图什么,图那盒限量款的眼影盘吗……
彼时,韩屿清在化妆间换衣服,随即接了个电话,助理捧了一杯新买的咖啡过来,连同胸针一起交到了她的手里。
咖啡有些滚烫,她的手不太好拿,便放下了咖啡,和电话里说的正投入,她随手抽了两张纸将东西包起来装进了衣服口袋里,两句过后彻底遗忘了。
陆羡南也忘了,回家过了两天才想起来。
“胸针在你那儿吗?过两天要还给品牌方了。”他打电话给韩屿清询问。
对面在吃午饭,嗦了口螺蛳粉,含糊不清道:“什么胸针?我这儿没有啊。”
没有?难道他记岔了。
“不可能,那天录完我看见导演交给你助理了,她没给你吗?”
这么一说她想起来了,是有这回事。
“不好意思我忘了,在我衣服口袋里。”
“那你晚上方便吗?我过去拿。”
他们约了晚上九点在楼下碰面,韩屿清喝完最后一口汤,把锅碗刷干净后,去房间翻出了穿的那件外套,掏了掏口袋,空的。
空的……
空的!
是这件外套的左边口袋,没错,这不应该啊!
她又使劲儿往里掏了掏,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个洞,想必是掉到衣服里面了,这好办,把衣服拆了就好了。
她拿来剪刀,将这件五百多块钱买来的外套剪开了,绷开的棉花飘了满脸,她翻来找去,只有满目的棉花和飞絮。
衣服剪了,衣柜扒了,床底也翻了,就是没有胸针的影子。
陆羡南赶到后,她实诚地说胸针可能被她当废纸团扔了,陆羡南沉默了两秒,说了一句话。
“你把三百万扔了?”
……
晚间,昏黄的路灯照着地面,两个人站在路口拐弯处,面面相觑。
其中一人递上两只一次性手套,开口道:“我昨天刚倒的垃圾。”
陆羡南接过轻飘飘的手套,他要是不接着,就要被风吹走了。他的脸黑了好几个度:“谁让你裹在面巾纸里的?”
“这不是顺手吗……”某人知道自己犯错了,声音小的可怜。
浅显地翻了半个小时,韩屿清意识到这三个垃圾箱里根本没有她家的垃圾。
想到这里,她停住了,陆羡南浑然不知,还在锲而不舍地翻,一边拿到她面前问她:“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垃圾?”
她褪去了脏兮兮的手套,后退了两步,视线不自然地飘向一边:“我的垃圾好像……已经被拖走了。”
手上这垃圾袋打了个死结,陆羡南正奋力解开它,听的这话像是被泼了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下来,将他淋得透湿。
“你再说一遍?”
韩屿清与他拉开了距离,手上残留着垃圾箱里的异味,她就这么摊着手掌,在他吃人的眼神下不停地后退。
“有话好好说……”
他们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一脚油门将他们送到了郊外的垃圾场。
近三天从市里运来的垃圾都堆在那里,于是他们上手了,换了双新的一次性手套,手脚并用爬上了垃圾山。
幸好这个位置没有摄像头,否则万一被人瞧见了,估计以为他们是两个神经病,半夜不睡觉跑来偷垃圾。
他们偷了半宿……不是,扒了半宿,终于在压箱底的黑色垃圾袋里翻出了一团纸,里外裹了两层,果然是他们要找的胸针。
天就要亮了,他们完全打不到车,其实有空车,但是无一不拒绝了他们。
被拒绝的原因:身上太臭了,熏得慌。
他们徒步走了一个多小时,途中路过一个烧饼店,向店里的大爷借了辆三轮车,这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