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子刚好丢到了胥家新身旁,他连忙跳着躲开:“我骗你干嘛?我比你还慌!”
胥夫人:“……”
胥夫人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她看着胥家新两秒,又往地上扫了眼那条和田玉链子,蹲下身子捡起来了:“走吧,我们现在就去灵光寺找清真大师。”
说完,她拢了拢身上披着的那件薄外衫,快步的往外去了。
胥家新站在原地没动,转身看着眼她的身影,唇动了动,但没说出话来,脚步也没能抬起来。
到了门口,见他没跟上,胥夫人才转身看他:“怎么了?”
胥家新没说话,抬脚过去,直接把她手上拿着的那条和田玉链子给抢了过来,然后还是没说话,出了门口后,径直的往电梯走去。
胥夫人站在原地怔了两秒,看了看自己空了的手,才看向他的身影。
他站在了电梯门前,手里拽着那条和田玉链子,从她这角度,只能看到那紧绷着的侧脸。
胥夫人也没再说话,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一切。
她又拢了拢身上的薄外衫,过去在他身旁站着,一块等电梯。
这去灵光寺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但胥夫人脸上的笑容从来都没有下来过。
到了灵光寺里时,跟之前一样,清真大师也已经在等着了。
胥家新把自己手上的和田玉链子递了过去,他拿了个红色的木盒子出来,让他放在了里面。
这完了后,他就把木盒子和尚,收到衣袖里了,双手合十朝他们道了句:“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剩下的事,就交给老衲来解决就好。”
胥夫人从包里递了个红包给他:“大师,这是我们捐的香火钱。”
清真大师又双手合十,朝他们说了句:“阿弥陀佛。”
回去的路上,两人才开始说话。
胥夫人问他:“时小姐说让我保持原状,继续跟她来往?”
胥家新点头。
胥夫人双手揪着,有些紧张:“那要是我演不好,被她看穿了怎么办?”
问到这个,胥家新握着方向盘的手顿时就顿了下:“不知道,时小姐没说。”
“她这不会是让我一定要演好的意思吧?”胥夫人更加紧张了,手指都揪得有些发白。
胥家新也不知道了。
少顷,也听他道了句:“时小姐说有事她会找上我们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胥夫人点头了,揪着的双手稍稍松开了些,但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又把身子往胥家新那边凑过去:“你给时小姐转钱了没?”
这拿了钱,时初肯定会上心些,他们也就没那么担忧。
“哧哧”的几声,胥家新猛地把车给停下来了。
然后快速的掏出手机给时初转钱过去。
这手笔,很大方,是之前的好几倍。
午睡起就看到银行那边转账短信的时初:“……”
她点开微信,胥家新也给她发信息过来了:【时小姐,我们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那条和田玉链子交给清真大师了。】
时初给胥家新发了个表情过去:谢谢老板。
胥家新一直在等着她的回复,这会看到她的信息,连忙回了句:【时小姐,您别这样,我怕少寿命。】
时初:“……”
时初回道:【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些什么,放心,既然拿了钱,那就肯定不会让你们全家出意外。】
胥家新这才松了口气,他把手机放在了桌面上,双手往裤子上搓了搓,刚因为紧张,握着手机的双手已经全是汗。
旁边一直盯着信息看的胥夫人也跟着松了口气,她理了理外衫,起身出去外面学习演戏了。
晚上,李德福也留在了时家吃饭。
等时仁荣和时晏城他们回来时,时老爷子就跟他们说了这件事。
他们没说什么反对的话,就让他带上时管家后,再带个司机和保镖。
时老爷子应了。
第二天,时初下楼时,已经不见他和时管家的身影了。
时仁荣和时晏城倒是在,还有时亦尘和时焕然。
他们四个大男人坐在了餐桌前,谁也不理谁的吃着早饭。
听到楼上传来声音时,四人纷纷的往哪方向望了过去。
每人都出声喊她:“初儿。”
“时小初!”
时初:“……”
时初点头“嗯”了声,道了个“早”,然后过去在一空椅子上坐下。
时晏城给她递来碗筷。
时仁荣和时焕然把好些吃的挪到了她面前。
时初:“……”
本来想加夹个饺子,但被时焕然挪到时初面前的时亦尘:“……”